掉,说明我爹已经进屋睡觉了,娘这才转身准备离开,转身前竟低声对江离说了句:“谢谢你。”
等娘走后,江离才问我:“跟我说说你娘冥婚的事情吧,把具体细节告诉我。还有那个婴儿,他身上流淌的是你们陈家的血,根本不是你爹说的那样。”
当时江离问了婴儿的事情,爹觉得说婴儿可能是我娘和爷爷生的会丢脸,就说婴儿是娘和那个死去的男人一起生的。
我把冥婚的细节告诉给了江离,关于那个婴儿的事情,二爷爷和爹都交代过我,这件事情要守口如瓶,我没说。
江离听完不言不语,我却难以入眠,就瞪着眼看着窗子外面。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忽见窗子外一黑影走过,我马上拍了拍旁边江离:“师父,外面有人。”
江离淡淡恩了声:“知道了。”
他知道了却没动静,过了五分钟左右,他突然翻身起来,披上青衣道袍,说:“我去看看,要是害怕的话,可以跟我来。”
我倏地一声就爬了起来,要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可能。
江离回头看着我呵呵笑了声,走到堂屋的时候,爷爷那屋子里传来了奶奶杀猪般的喊声:“不得了了,野男人来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