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各有不同,有的面带忧愁,有的神色慌乱不安,有的却是显得桀骜不驯,终于其中一位面带忧愁的千夫长武者,上前咬牙说道“族长,难道我等就这样坐以待毙!”
“哼,辰山千夫长说的倒是好听,坐以待毙,你就算是主动出击,我月狼部族也得有实力能够抵抗的了,就凭着族中四千的战师,我等如何抵抗得了古元部落的大军,真把我月狼战部当做那鳌山战部了,有实力其抗衡整个落龙领地!”
“就是,如今古元部落的铸就运族,有着无尽人族气运加身,更是大义在侧,如今聚合百部攻伐大荒,我月狼战部,在这大势面前不过是蝼蚁,一个弄不好,就是身死族灭,或许那些普通的族人没什么,反倒是我等这些人,甚至至亲血脉都要受到牵连!”
“你们两人枉为我月狼部族人,如今大敌当前,尔等不思如何护卫族部血裔桑梓,却是在这说出如此丧气之话,我看你等两人就是背有反骨,更是习惯于卑躬屈膝!”
“你!辰山,你既然如此说道,那么你就带着你麾下的战兵,在族部之前摆下阵势,抵御古元部落的征伐,若是你能够击退古元的进攻,我等两人定然给你跪地赔罪!”
“够了!”
突兀的,身前的那位老者一声暴喝,顿时让原本相互挤兑的几人,止住了话语。
“族长!”
老者俯瞰着山下,原本部族之中,孩童的嬉闹之声,族人外出狩猎血食满载而归的喜悦之声,妇人们追着顽皮的小猴子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却而代之却是所有人神经紧张,如临大敌一般,似乎整座战部将要面临着末日一般。
“凌锋,你怎么看,我月狼战部究竟要何去何从!”
老者没有在搭理其余几人,反而向着一旁的一位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的武者问道。
“族长,古元战部铸就运族,部族承载气运,可谓是秉承了人族大义,这次欲要兴兵一统落龙领地,说白了就是为了获得与自己部族阶位,相匹配的疆土地位,所以这凡是阻挡在古元部族之前的战部,统统都会被其毫不留情的绞杀!”
“我知道族长担忧的是鏖战等战部的威胁,如果古元战部在与鳌山战部争锋之时,败下阵来,鳌山等战部秋后算账,我月狼战部那时又要如何!”
“族长,你想过没有,就算是鳌山战部秋后算账,那时也是之后的事情,月狼战部现在所要面临的是古元部落精锐的战兵,至于鳌山战部是否能够有机会秋后算账,那也得要我月狼战部能够存在到那时候”
“如果我月狼战部不识得天数,就算是鳌山战部有机会秋后算账,到那时候我月狼战部又在何处,不过早已经是莽荒大地上一片荒土!”
“凌锋说的不错,鳌山战部乃是我落龙领地盘踞数千年的地头蛇,而古元部落就是一条过江猛龙,龙蛇相争,受到危害最大的还是我等这些实力弱小的族部,如果眼下这一关我月狼战部都过不去,族不将族,就算是鳌山战部赢得了最终的胜利,我月狼也已经化为灰烬,这又有何用!”
听了凌锋的话语,老者也不由的神情一阵黯淡,这就是他们这些小部族的悲哀,这莽荒大地强者为尊,他们根本没有实力去主宰自己战部的未来,只能被动的去接受强者安排,亦或是身死族灭!
“族长也不必如此悲观,鳌山战部称霸我落龙领地数千年不假,但是这数千年以来,鳌山战部依仗部族实力,却是置人族大义于不顾,反而欺压我等人族同胞,不说我月狼战部,整个领地哪一个没有受到鳌山的压迫,所做下的恶事早已经罄竹难书,如今有了古元战部冒出头来,欲要征伐鳌山,族长你觉得这些受到鳌山战部压迫的众多部族,将会如何!”
“不错!这......!”
轰隆隆!
突兀的,数十里之外,传来震天的轰鸣之声,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