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娃,除了他,还能有谁能生出这样的娃。”

    这事情三言两语没能说清楚,现在这婴儿放在谁那儿都不安全,他们商量了很久,决定让婴儿暂时跟我一起睡。

    因为他们相信,我娘不会害我,只有放在我这里才是安全的。

    就这样,当天晚上他们把婴儿放在了我床的内侧,我躺在旁边。

    爹和陈家的一些长辈在堂屋说话。

    我自然睡不着,侧身看着婴儿,婴儿看见我也直咧嘴对我笑。

    我那会儿什么都不懂,只觉得这婴儿比村里小狗小猫可爱好玩,就上去在他脸上嘬了一口。

    不过到半夜,我的噩梦又开始了。

    我只迷糊了没多久,睁开眼睛又看见了我娘。

    她站在床前,手里抱着那个婴儿,正在喂奶。

    我盯着娘看,娘也盯着我看,好久后,娘嘴里挤出了一个字:“跑!”

    跑在川渝这边,代表的是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