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不是特别像,这白大爷的眼睛是典型的圆眼,而他儿子确是细长的桃花眼。

    不过白成军颇有白大爷年轻时候的风范,这身子骨硬朗的很,比我的块头大了一倍。

    白成军告诉我,老人家平日里就喜欢抽大烟,顺便和几个老战友搓麻将,这白大爷平日里看上去也是生龙活虎的,毕竟他当年也是当兵的人,身子骨自然毕竟硬朗,大家都说白大爷这把年纪还这么硬朗,必定活到一百岁,可哪想到,人说蹬腿,就蹬腿了。

    “白爷爷有没有说过什么?”我问。

    白成军想了一会,“前天晚上,他就说了句,饿的很。”

    “平时没说嘛?”我问。

    白成军说,“他平日里本来就吃的多,晚上要加餐,到了夜里理应来说,应该是不饿的,就前天晚上说饿的很,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我听了倒觉得奇怪,“还哼哼唧唧的?像什么?”

    白成军想了一会,告诉我,“倒有点想猪圈子里的声音。”

    这话音一落,旁边的村民们都纷纷笑了起来,也不管这棺材里的白大爷尸骨未寒,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大概是因为大家都觉得白成军的形容有些不大恰当。

    白成军见村民们在丧事的情况下,还笑呵呵的,眼眶怒红,立即对着大家说,“笑什么!那声音的确是这样,我以为老爷子嘴里有痰,所以才这样的,不过他虽爱抽大烟,可是没有烟嗓子。”

    这些村民倒也有些无奈,连忙收起了笑容。

    “那后来老爷子说饿了以后呢?”我问。

    白成军挠了挠后脑勺,使劲想了一会,隔了许久开口告诉我,“老爷子后来不晓得去了哪里,他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就只是说了句,去找吃的了,后来我也没多问,指不定他是去哪个战友家里去了。”

    这一家发生了大事,看热闹的也不嫌事大,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挤在这里,包括这白大爷的几个战友,我立即转身朝着几个爷爷走去,问他们,“前天晚上,白大爷可去过你们家里?”

    这几个大爷纷纷摇摇头,其中一个大爷挑起水烟袋子,吧嗒吧嗒抽着烟,一脸淡定的冲着我说,“这白老头只有搓麻将的时候来找我们,找吃的屋子里有儿媳妇做饭,用不着来我们这里蹭。”

    这话倒是引起了旁边白成军的媳妇主意,他媳妇叫刘晓红,立即点点头,一脸严肃的对着我说,“没错,爹他的确是都在家里吃饭,出去串门都是搓麻将。”

    这倒也有些奇怪,白大爷说自己出去吃饭,可这些来往密切的战友爷爷却都说白大爷只在自己屋里吃饭,去外面也都是搓麻将。

    见我皱着眉头思索,白成军立即问我,“道士哥,可是有啥子地方不对劲?”

    我恩了一声,“是不对劲,你们说村子里死了七个人,那其他六个人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时村长走了出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萧娃子,这死的几个人,都是咱们村里的老人,而且都是身子骨硬朗的,这接二连三的出事,闹得是人心惶惶啊,咱们村的年轻人大多都去了城里打工,剩下来的都是我们这些老骨头,若真是村子进了啥子不干净的东西,怕是我们都活不久喽。”

    村长这是在给我提醒,死的人都是老人。

    而且还都是身子骨硬朗的人,白大爷我本就了解,他是军人出身,以前上过战场的,身子骨硬朗的很,和年轻人都有一拼。

    当初西玄女妖就说过,村子里被三界的东西混进来了,如今村子里的活人很少,而我今天来到这里,虽然死了七个人,可村民显然还是很多,那只能说明,站在我面前的这些村民,估摸着有一半的人,都不是活人。

    西玄女妖并没说明,可我隐隐约约觉得,村子里藏着的秘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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