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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此诗意境,恣意狂放,以先觉和他之间的辈分差别,学生也认为诗中并非此人……”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不是那人?你对唐先觉一无所知,你又怎知先觉辈分低于此人?”

    “芈师,您说什么?”曹清和孟哲同时脱口道,眼神之中皆露出惊骇之色。

    芈越叹口气,道:“罢了,此事终究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这唐先觉必不是出自凡俗之家,以他之才,他日必也是国之栋梁。对大楚来说,也是大幸之事。”

    他顿了顿,又道:“鬼谷一门,常人难以测度,我观此子和圣人学派已然势成水火。既如此,此事只有那季孙氏去管,别忘记,季孙掌门却也是鬼谷一门出来的。

    我心想收此子入我门,奈何我才疏学浅,恐将来闹出笑话。

    那东郭家要闹笑话,就让他们去闹吧……哈哈……”

    芈越哈哈一笑,笑声之中饱含自嘲和遗憾,但见他长袖舞动,眼睛盯向丁儒和苏雨樵,道:“小四,先知,你们既入我门下,便须事事谨记谦退之道。天地怏怏,宇宙诸天之中不知有多少大能大才?

    比之那些大能大才,我等皆是萤火米粒之光,圣人云:‘满招损,谦受益’,尔等万要切记……”

    芈越言毕,只见他双目望向天空,无形的力量汇聚在他的周围,他整个人腾空而起,瞬间越出了苏家,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无影无踪。

    丁儒和苏雨樵两人面面相觑,却没有听明白刚才芈越和曹清以及孟哲所说的究竟唐雨和何人有关。

    两人有心请教曹清和孟哲,却见两位大人神色严肃,似是有非常沉重的心思一般,两人便觉得不宜开口。

    而那疑惑憋在内心却着实难受,尤其是苏雨樵,他和唐雨接触这么久,也斗了这么久,只觉得唐雨深不可测,今日听闻师尊说起唐雨更神秘的来历,她一时更是满脑子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