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雨的法术霸气在于掌控所有,碾压一切。

    飞剑锋锐。金龙根本不怕。

    这一尊金龙似乎就是破糙肉厚,金龙翻滚,吞云吐雾,龙身横扫碾压,俨然是无所不能。

    渐渐的战胜额头之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战家的子弟之中,他还没有机会能够上战场征战。

    虽然学到了战家的飞剑精髓,但没有战场的磨砺一旦遭遇这样的困境,他便有些碍手碍脚了。

    更何况,他以前面对的对手大都是没能万法归一的修行者,毕竟兵家的修炼不同于其他法门,严格的说战胜还不能算是真正的法身,只是兵家的霸道让他有了法身的战力而已。

    内心已经胆怯了,斗志已然受挫了,境界的差距便暴露了出来。

    双方交手不过十几招,一道水桶粗细的闪电狠狠的劈在战胜的飞剑之上。

    战胜只觉得浑身一麻,飞剑竟然和他失去了联系,空有一身法力,竟然无法运转。

    他脸色剧变,一抬头,便看见唐雨的一只大手凌空盖下来。

    他肝胆俱裂,大声喝道:“不要!”

    然而一切都迟了一些,这一只大手狠狠的砸在他的丹田之上,丹田之中的法力如同炸药一般爆裂开来。

    法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流逝得无影无踪。

    他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如同鼻涕虫一般瘫软下去。

    唐雨平静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姐夫,咱们这个账今天的算法还算公道吧,都是自家人,又什么不好说的呢?一年之前你欠我的是一条命,今天我不过收回了一点成本。

    总不能要你的命不是?我的二姐也不容易,哪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呢?”

    唐雨拉着他的手,两人从天空之中落入烟雨楼的庭院之间。

    在外人看来,还真是哥俩好的样子,只是战胜那空洞的眼神和死灰的面容终究还是掩盖不住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说起来唐雨还真算是仁义了。

    一年多前,战胜策划的那一出刺杀是真要唐雨的命的,而今天唐雨不过是废他的修为而已。

    只是这样的仁义对战家来说更多的是讽刺,因为对一个豪门贵族之中,一个后辈的命并不算什么,尊严比一条性命重要得多。

    今天唐雨当着上京所有豪门贵族的后辈了结此事,这无异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狠狠的扇了战家一个耳光,战家的尊严何在?战胜的面子何在?

    从这个角度来看,唐雨是善良还是仁义?

    只怕只能算是残忍了!

    整个烟雨楼雅雀无声,王家的门口的灯笼有些昏暗,似乎没有了先前熠熠生辉的光华。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兴许是太乐观了,那些幸灾乐祸唐家的年轻一辈,内心竟然浮现出一种荒谬的感觉。

    先前大家都在议论阮家和王家狠狠的打压唐家,似乎唐家经过这一次打压必将一蹶不振。

    现在看来,那也许只是一个错觉而已。

    大家都只看到阮家和王家的出手,却没有看到唐家接下来的反击。

    现在唐家的反击终于来了,出手的就是这一次唐家风波的当事人,半年前只身一人独创西北两州名扬百家的唐雨。

    这个出手很巧妙啊,没有挑战阮家,甚至没有针对王家,而是一出手就指向了战家。

    战胜想让阮家知道上京权贵不只是阮家,唐雨却提前一步将这个信息传递给了上京所有的权阀豪门。

    “姐夫,小弟麻烦你一件事!看到那边那个灯笼了吗?昏昏沉沉的样子很碍眼,你待会儿回去帮我把它摘下来,就借你反正顺路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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