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咬着牙,沉声道。

    “还有,您老人家的伤,是因我而负的!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疗伤!”

    “傻徒儿。你这话虽然听起来不切实际,但你有这份心意,为师还是十分欣慰。”

    时经闻言,倒也根本就没当真,只是拍了拍任玄的肩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一旁的张铁柱,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似乎还难以接受时经神魂受损,几乎沦为废人的现实。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