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没有,看出他神魂有问题的,是华安。”

    “华安?”任玄眉头再度一皱,但随之就缓缓松开了。

    若是华安这名通灵境修士的话,的确能够一眼看出时经的伤势。

    “华安师父看出了时经的伤势之后,便差遣我去东院一趟,代替他看望一下时经。可是,我去了东院之后,被张铁柱堵在了门外,说什么时师有恙,概不迎客。我问他任玄哥哥在哪里?张铁柱就将你的行踪告诉了我。于是,我才会来到此地劫下你啊!”司马萱笑盈盈的道。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刚才错怪萱姑娘了,真是抱歉。”

    任玄拱了拱手,但很快就说道:“只是,恩师有伤在身,任某心急如焚,恨不得以身相替,暂缓恩师的痛楚。现如今,任某是真的没有精力陪萱姑娘闲聊了,还请原谅。”

    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任玄转身就要从司马萱身旁绕过去,返回东院而去。

    “喂!我千辛万苦的跑来山道等你,你以为我只是跟你说几句废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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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任玄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和避让,司马萱似乎有些生气了,她喊道:“你真是个榆木疙瘩,我来这里寻你,自然是有办法帮助你。若我没办法帮你,华安又岂会专门点我的名字,让我来东院探望时经?”

    这番话一说出来,任玄的脚步不由得一顿,旋即任玄转过身来,看向了司马萱。

    “听萱姑娘这番话的意思,你有办法治疗时师的伤势?”

    “自然没办法完全治愈,但却有药物稳定他的伤势,不至于继续恶化。但你若是不想让我帮你,或者干脆就当我是个毫无用处的累赘,那你就走好了!”

    山道是个斜坡,任玄急匆匆走开了几步之后,位置就已经矮了许多。此刻的司马萱看着任玄,明显是一个居高临下的视角。

    司马萱双手抱肩,一双大眼睛里透露着氤氲,并且轻轻咬着红唇,似乎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

    任玄听到这番话,又看到司马萱这幅模样,不禁叹了口气。

    “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恩师的伤势,而故意冷落了萱姑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

    “任玄哥哥,我不需要你道歉,我是真心实意的想帮你。”

    听到任玄的道歉,司马萱刚刚露出的委屈模样,立刻就烟消云散了。她眉眼俱笑,快步走到任玄身边,再度一把抱住了任玄的胳膊。

    “任玄哥哥,我之前就说过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或者也可以说,能够在这个事情帮助你,我也很欢喜。”

    司马萱用了欢喜这个词,但话音刚落下,她便轻轻抬起下巴,将红唇附在了任玄耳边,轻声低语起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