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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随其后,便是任玄正在脱自己衣服的窸窣之声。

    “终于要来了吗?”

    司马萱虽然羞涩的捂住了自己俏脸,但耳边却听得极为仔细,一时间再难自矜,羞涩到了极点。

    但,司马萱却还是悄悄的将蜷缩起来的双腿放平,然后又微不可见的轻轻分开了些许。显然是所有的防线尽皆开放,她跟任玄最终的距离,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衣服而已。

    而且是仅此一件,里面并无他物。

    可就在司马萱面色绯红如血,心头小鹿乱撞的时候,任玄忽然开了口。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