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屋,房门被一只手粗暴的一把推开,旋即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张铁柱,便哇哇大叫的倒提着一个扁担,双目圆瞪的冲了出来。
但他左右张望了一眼之后,只看到了任玄一个人。
随后,张铁柱的目光就落在了任玄右手里的那把凝光剑。
只见这把凝光剑还在不断的颤动不休,并且发出越来越轻,但却尚未停止的剑鸣之声。
“咦?”
张铁柱摸了摸脑袋,露出一脸的疑惑之色。
“师弟,你大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刚才那么大动静,是你搞出来的?”
任玄见到张铁柱这幅模样出现,不禁莞尔一笑。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东院里能有什么贼人,我刚才只是在练剑而已。”
“练剑?”
张铁柱闻言,眨了眨眼睛,旋即一把丢开了手中扁担,露出满脸好奇之色的朝着任玄跑来。
一边跑,他还一边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刚才我听见叮的一声轰鸣,又看到旁边窗户纸猛地一亮,还以为是打雷了要下雨,吓得我一咕噜坐起来就要收衣服。但后来听了听,却发现是剑鸣声,我寻思着咱东院哪有人用剑?兴许是有贼人来我们东院捣乱惹事来了,我这才随手摸了把扁担,跑出来看看情况。”
任玄闻言,翻了个白眼:“师兄啊,要真是有人来捣乱,那么轮不着你出面啊!咱师父是何许人?有他在,谁敢来我们东院捣乱?”
“这倒也是。”
张铁柱哈哈一笑,旋即他一双眼睛就盯住了任玄手中的长剑,越发好奇。
只见那长剑还在抖动不定,但频率降低了许多,已经能够看出震颤的幅度。
“师弟,你大半夜的搞出来这么大动静,你不练拳,改练剑了?”张铁柱好奇的道。
任玄闻言,瞅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凝光剑,旋即挽了个剑花,直接反手朝着剑鞘一刺。
“呛!”
在张铁柱瞪大了眼睛的注视之中,凝光剑严丝合缝的回到了剑鞘之中。
这一手极为漂亮,尤其是对于张铁柱这种根本就不懂剑法的人而言,简直比街边的杂耍还要好看一百倍。
他自然是不知道,还剑入鞘,这只是寻常的剑法基本功而已。
收了凝光剑,东院中的悠长剑鸣终于停止之后,任玄方才开了口。
“没什么,只是今日去了山下坊市,偶得一本拔刀术,这才顺手施为的比划了一下。虽然有一些感悟,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千手如来掌服务,毕竟这剑势转换为掌势,兴许亦是可行的。”任玄说道。
张铁柱闻言,一脸懵逼。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