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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叶店的工作很是清闲,马振宇每天的生活都是有条不紊的,倒是蒋瑞生做什么事情都急急忙忙,有时候自己都会乱了头绪,或许是脑中思虑的东西太多了吧!因为生活暂时稳定了下来,两个人换了另外一个居住的地方,过上了两口子的生活,蒋瑞生的职业就是一个专门干代驾的司机,马振宇就是茶叶铺的店员,平凡的生活让马振宇感觉到倾心如意,只是她总觉得蒋瑞生对这一点有许多的不满意。渐渐地她开始觉得蒋瑞生是在应付自己一般。
武警中队里面,盛贵一直留在部队里面,陈亚辉在下班之后就马上离开了部队,盛贵来到了陈亚辉的办公室外面,他看到四下无人于是用手拧了一下陈亚辉办公室的门,门自然是关着的,盛贵查看了一会儿那个门把之后,才离开,到了晚上的时候武警部队还有训练,盛贵已经成了一名指导员,所以他的工作是特别繁忙的。
在部队操练结束之后,武警战士都去洗澡了,盛贵又一次来到了行政楼层这里,盛贵挖尽心思想要从陈亚辉的办公室里面查探出一些可以指正陈亚辉的信息来。
陈亚辉有一辆自行车,但他都是把自行车折叠在奥迪车里。把奥迪车停好后,再骑自行车上班。陈亚辉平时衣着简朴,丝毫看不出家藏万贯。
陈亚辉就是这样一个“葛朗台式”的官,他一方面省吃俭用至极,衣领磨得毛边开线,宁可坐2个多小时公交到乡下去买爱吃的豆制品,也要省下汽油钱。一方面大肆受贿至极,把持审批权,权钱交易,先后受贿195万多。
时年59岁的陈亚辉,中等个头,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他幼年时父母离异,由祖父母养大。为了糊口,和哥哥曾在村里替人打零工生活,“在马路上跌个跟头都恨不得抓把泥回家。”。
但生活的艰难磨砺,有时也是一笔财富。陈亚辉中专毕业在自来水厂做了10年工人后,参了军,进入武警部队工作。
盛贵跟在陈亚辉身边工作多年对他也算是了解,“没有官架子。”这是陈亚辉的下属和同事的评价,但里面别有意味,陈亚辉不久之前迷上了打麻将,身边的工程老板围绕打麻将就是送他钱,陈亚辉“手气”就没不好过。
和一般领导不同的是,陈亚辉喜欢“抓”着下属打麻将,甚至连上班时间都不放过。哪个下属敢赢?每次几千块进账,谁输给他多少钱,他都记得清清楚楚。陈亚辉常说,“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他的原则就是“有送就收”。
他对收受购物卡情有独钟,积少成多后就将购物卡换购成金条;别人“进贡”的香烟,他统统拿去香烟店卖掉。
陈亚辉有两件换洗衣服,衣服都掉色严重,而且领子都磨得毛边开线,“陈亚辉确实吝俭到了极致,对自己都小气到家。”虽然小气,但陈亚辉绝不把钱放到银行“冻”起来。只要有机会,他就让钱生钱。
陈亚辉真是个颇有天赋的“商人”。从出租门面店,到开办香烟店、网吧、彩票站、制鞋厂,再到投资房地产,他经营的“业务”很广泛。陈亚辉经商牟利所投入的巨额资本,大都是靠一次次权钱交易敛来的不义之财。
但是陈亚辉面对反腐高压态势,整天惶恐、焦虑与不安,收来的钱不敢存银行,生怕留下蛛丝马迹;大量的现金不敢放自己家里,只能狡兔三窟、费尽心思隐藏;拿着大把的钱也不敢花,以至于受潮发霉。
一边是收钱时的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忘乎所以,一边是销赃时的小心翼翼、整天惶恐、焦虑不安。他感到惶恐也乐在其中。
马振宇下班的时候提着自己的包包刚想从店铺里面出来,茶叶店的老板娘就叫住马振宇说道:“小马啊!你留下来一会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马振宇只好放下自己的包包坐在椅子上面,其它两个茶艺员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店铺,老板娘收拾好手头上面的东西,老板娘端过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