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南宫孟抽泣了一会儿,顶着蓬乱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锦忆,满脸都是脏污的泪水,哽咽着喉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道:

    “其实自你发现他在触仙台,与上官素在一起时,我就应该一刀了结他的,当时只是于心不忍,于心不忍啊,毕竟我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呐,可是他怎么下得了这个手?这是他的骨肉,他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发生了什么事?”

    从南宫孟的话里,大约听出了点儿什么,锦忆瞟了一眼南宫孟身上沾着血的裙子,再看向南宫孟的脸时,便不难猜出,原先一直在给余茂才机会的南宫孟,怎么突然态度这么坚决的,要引天下玩家之手,去追杀余茂才和上官素了。

    因为余茂才害得南宫孟小产了。

    “那日,我发现了他写给上官素的书信,这个愚笨的贱人,在我南宫世家给上官素写信,居然还托我南宫世家的下人去送达,能不被我知道嘛?能不被我知道嘛??”

    用力的捶捶自己心口,南宫孟说得声泪俱下,她的神情中满满都是恨,心痛得更是无以复加,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丢弃似的,

    “他知道事情败露,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便事先朝我的饮食里下了药,可是我没死,我为什么没死??我有求过他给我解药,我说我已经怀了他的骨肉,只要他肯给我解药,一切往事既往不咎,可是他没有,他跑了,跑了!!!”

    后来,南宫孟就只能捂着巨痛的腹部,拖着身下汹涌的血河,一点点的爬出了这家殿门,去寻求下人的帮助,可是因为要对南宫孟先下手为强,附近的下人早就已经被余茂才指使到别的地方去了,南宫孟哪里还能找得到人求助?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余茂才的名字,到闭眼的那一刻,都没有放弃余茂才会突然良心发现跑回来的奢望,一直到后来,发觉不对的小笙匆匆回转,才终于救回了南宫孟一命。

    可是时间过去得太长了,南宫孟中毒已深,她人虽然被救了回来,可腹中的孩子,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