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和歌有自由进出这座宅子的权限。

    只是贝靖荷刚走近书案,瞄见案上那副盛和歌画的画,却是突然顿住了,猛的抬头,惊讶至极的看着盛和歌,喃喃道:

    “歌儿,你...不能啊。”

    一阵清风吹入书房,带着木头的沉香与荷花的淡香,卷起书案上的画纸,那画上相拥着的一男一女,瞬间便给人活过来般的感觉,在纸张的飒飒作响中,欲乘风而去。

    盛和歌上前,伸手抽过书案上的那副画,细细的看着画中的锦忆和他,特别是锦忆,那眉眼之间的柔情,从不曾在他的面前出现过。

    于是在贝靖荷那惊骇的表情中,盛和歌轻轻的,无所畏惧的笑了笑,张开手指,任凭那副画随风飘走,落入了满池的荷花中,晕染出一层层斑斓的色彩,他回过头来,看着贝靖荷那副见了鬼般的样子,落寞道:

    “妈,我喜欢她,她自己也知道。”

    “可是...可是...不能啊。”

    再可是可是,贝靖荷也可是不出来什么了,她颓然在跌坐在书案前的椅子里,看着盛和歌,这个她一手养大了20年的儿子,唇舌间怎么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直到今天,贝靖荷才发现,盛和歌对锦忆原来早已情根深种,也直到今天,贝靖荷才又一次明白,在她和景华寒的一手促成下,造成了一段多么深重的罪孽.

    “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们调换了,更不该把你们又换回来,不该,不该,也不能。”

    千言万语,贝靖荷只能化为这么喃喃的一句话,不该,不能,不能,不该,她不停的重复着,苍白着脸,看得盛和歌实在于心不忍,只能摇头,苦笑道:

    “妈,是我不好,与您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对小忆动了不能动的心思,您别这样。”

    说他喜欢锦忆,这是不该不能动的心思,盛和歌又想起了盛锦天,与盛锦天比起来,他和锦忆好歹还是生活在两个屋檐下,那么与锦忆做了20年兄妹的盛锦天,不也一样对锦忆动情了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