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征鸿的妖宠,若是要和他作对,也得看看谢征鸿的面子。
再者,这燕与行除了是谢征鸿的妖宠之外,还是在这明禅宗里长大的。
这么一想,原本还想要找点麻烦的修士,顿时就不敢动作了。
倒是一直藏在这里面的几个魔佛,心里却在打鼓。
奇怪,明明之前说好要给谢征鸿点颜色看看,怎么的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如果取消,也该有个取消的命令才是。
几个魔佛相互看了看,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点不对头。如果传令的人因为什么事情耽搁的话,他们到底是等还是不等?
“诸位道友,贫僧还有些事……”
见谢征鸿准备要离开,几个魔佛相互使了几个眼色,最终确定了下来。
若是就这么放谢征鸿走了,就算主要责任是传命令的人的,他们这些人也难逃责罚。谢征鸿一走,哪里还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莫非明禅宗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和九州魔皇勾结么?”一名佛修站了出来,义愤填膺的看着谢征鸿道,“他和九州魔皇一起过来,听完了玄忍方丈的法会不提,还带走了明禅宗豢养多年的妖兽,伤了几位道友就这么没事人一样的走了,明禅宗的主事都不出来说句话么?”
谢征鸿的脚步停了下来,心里暗道一句“终于来了”。原本他就在想,他就这么离开也未免太过顺利了一些,果然,在他说了表示离开的话语之后,就有人站了出来。
“这位道友这是何意?”见这个佛修将话题转到了明禅宗身上,当即就有几个明禅宗的弟子站了出来,看向那位说话的佛修道,“贫僧见微,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见微师兄出来说话了。”
“见微平素行事稳重,便交给他吧。”
明禅宗的弟子们窃窃私语,但对见微此人,还是十分敬重的。虽然见微在核心弟子里不是最出色的,但他的为人的确是没的说。
说话的佛修嗤笑了一声,“在下只是一无名野狐禅,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想要问清楚,你们明禅宗是不是真的打算和谢征鸿狼狈为奸了?”
“此话从何说起?”见微皱眉道。
“哈哈。”这名佛修大笑了两声,伸手在围观的修士们面前一扫而过,“他们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未必不会这么想。我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不敢说的,我来说。我且问你,九州魔皇闻春湘,和你们佛门半点恩怨都没有么?”
“今日乃法会,来者是客。”见微回答道。
“这客也分善客恶客。谢征鸿打着佛修的名义犯过多少戒律,骗过多少人?闻春湘更是将三千世界的佛门得罪了个精光。这样的两个人,你们放他们进来,我无话可说。可现在,谢征鸿纵妖伤人,半点面子都不给,你们没有一个人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呵,我虽不是明禅宗弟子,但也不禁为你们明禅宗感到可悲!”
见微一时语塞,“这位道友,话不能这么……”
“我难道说错了不成?”佛修冷笑道。
见微沉默不言。
可场中的气氛却被调动了起来。
修士也是人,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比普通凡人更加没有道德的约束。闻春湘和谢征鸿两人将所有的风头都抢了精光,但碍于他们两人的修为,没有一个人干多嘴。但现在,一旦有人撕开了一道口子,立刻就将这些人隐藏的情绪全部激发了出来。
“不错,明禅宗你们是不是怕了九州魔皇?”
“谢征鸿刚才纵妖伤人,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无量长生经》是宋清居士所留,怎么能让谢征鸿一人独吞?”
随着场中气氛的越加热烈,这些人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