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未明,沈玹已不在身边,伸手一摸,被褥早已冰凉,显然是起床许久了。

    奇怪,还未到卯时,他去了哪里?

    正疑惑着,冬穗匆匆提灯进来,见到萧长宁披衣坐在榻上发呆,不由一怔。

    仅是一瞬的迟疑,冬穗便搁下琉璃灯,拿起榻边的斗篷裹在萧长宁身上,低声道:“殿下,方才沈提督从宫中捎了口信回来,说是废太后……薨了。”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