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罢?朝臣怎么说?”

    沈玹并未道出太多细节,只捡了些不轻不重的东西说道:“被御史台弹劾欺君之罪、祸乱宫闱,争论了一早上也结果。我听他们吵吵嚷嚷的着实心烦,便先回来看你了。”

    即便沈玹没有细说,萧长宁也能猜到朝堂之上是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欺君之罪……自东厂成立以来,死在‘欺君之罪’这项罪名之下的重臣权戚还少吗?

    “你……哎!”萧长宁看见沈玹沉稳的面容,自知他定留有后招,可还是忍不住担忧道,“桓儿本身就够忌惮你的了,你就不怕他这次顺水推舟打压你么?”

    “你且放心,他不会。”

    “就这么笃定?”

    沈玹故意逗弄她,但笑不语。

    萧长宁欺身环住他,用鼓起的肚子顶了顶他结实的腰腹,威吓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不说?”

    沈提督‘临威不惧’,反而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在她耳畔哑声说:“长宁,许久不曾碰你了。”

    嗓音中沉沉的欲念使得萧长宁无从遁形,许久不曾欢好过的身子先酥软了一半。她面颊发烫,软软地瞪了沈玹一眼,小声骂道:“禽兽!我还怀着孕呢!”

    “我小心点,不会伤到你。”

    萧长宁仍有些迟疑,沈玹又道:“不做全套,交给我好么?”

    萧长宁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唇,却被沈玹的唇舌趁虚而入,将她涌到嘴边的话语搅了个七零八落。

    接下来的几日,朝中果然掀起轩然大波,沈玹已连着数日被传唤到金銮大殿上问审。

    说是‘问审’其实也不太妥当,若是沈玹不愿出面,谁也没法攻破东厂的大门将他强行带走。每日清晨沈玹都是轻轻松松地同萧长宁告别,再穿着威严的蟒袍淡然地上殿‘受审’,丝毫没有‘欺君之罪者’的自觉。

    对此,朝中的老顽固俱是敢怒不敢言。

    今日皇帝还未上朝,朝堂之上已是吵得沸沸扬扬。御史中丞抖着花白的胡须,义愤填膺地指着沈玹道:“沈提督亲手处置过那么多罪犯,当知欺君之罪是何下场!竟还敢穿着先帝御赐的蟒袍上朝,未免太过于目无王法!”

    立即有人附议:“如此僭越,嚣张至极!”

    沈玹岿然不动,抬起眼来扫视群臣,冷笑道:“僭越?当初本督清理叛臣逆将,解决外忧内患之时,诸位可不是这么评论的。何况天子未至,你们便急不可待地给本督扣罪名,越俎代庖,殊不知谁才是‘僭越’?”

    一时间,被他扫视到的群臣俱是面露惧意,情不自禁后退半步,一股凉意顺着背脊攀爬而上,像是被野兽锁定的猎物。

    沈玹如同在审视一群蝼蚁,“不过是一群,只会躲在宫中跳脚的小人。”

    “你!”御史中丞气得面色涨红,怒道,“你这个只会颠倒黑白、祸乱宫闱的罪人!”

    “罪人?谁说本宫的夫君是罪人?”

    金銮殿外,一名身怀六甲的贵气女子扶着宫婢的手缓缓入殿,含着七分笑意的眼眸扫过群臣,最终定格在为首的御史中丞身上,“御史大人,当初你们极力推举本宫嫁入东厂联姻之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呀!眼见着如今风波太平了,你们便急不可耐地过河拆桥,这般小人行径,怎配得上诸位大儒的称号?”

    萧长宁的出现,无疑是将矛盾推向了最高峰。

    仅是一瞬间的诧异过后,沈玹最先反应过来,旁若无人地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眼中的凌厉瞬间化为柔情,拧眉道:“你怎么来了此处?”

    “总不能什么都让你一个人承担哪!”萧长宁小声说着,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两人间亲昵的举动尽数落在朝臣眼中,更是如沸水滴入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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