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彻底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不禁面红如滴血,恼怒地瞪着沈玹道:“你太无耻了,竟然让本宫画、画……”
她说不下去了,只咬着唇瞪他,却因刚承欢过而更显媚眼如丝。
沈玹餍足,心情大好,长臂一伸拿起书案上萧长宁亲笔所绘的现场‘春-宫’,嗓音低哑道:“这该是你画得最好的一幅,可惜,脸没画出来,明明方才你的样子十分好看。”他眼眸深邃,自顾自欣赏,又俯身吻了吻萧长宁的额头,“落个章吧,本督会好好珍藏。”
“休想!”
见她羞恼,沈玹低低闷笑,揉着她松散的发髻道:“开玩笑的。”
说着,他将那幅‘春宫’随手一揉,丢进一边洗笔的小水缸中。纸张被浸透,墨水晕染开来,再也分不清原来样貌,萧长宁这才松了一口气,哼道:“算你识相。”
沈玹拥着她,低声说:“若是殿下再惦记着别的男人做驸马,我便再罚你画画,记着了?”
就知道他在计较这个!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萧长宁累得一个指头都抬不起,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道:“看你的表现罢,沈提督。”
沈玹勾起嘴角笑了声,眼里尽是温情。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