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稍有偏差,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萧桓挠挠头,“阿姐怎么说的跟绕口令似的,朕都糊涂了。”
“皇上只需要知道,本宫现今举步维艰。我猜不透沈玹,但知道太后一直担心我叛变,对我诸多猜忌,所以我今日才来专程向太后哭诉委屈,以害怕沈玹为由,消除太后对我的防备之心。”
“那这毒岂不成了烫手山芋?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萧长宁狡黠一笑,摸出袖中的药瓶,朝空中一抛,又稳稳接住,“至于这毒嘛,虽拿在我手中,但用不用,全由我做决定。即便太后追责,我只说自己找不到机会,她也无话可说。”
何况,她还趁机要回了自己被太后收缴的食邑呢!
“可是阿姐,太后和沈玹都不是好糊弄的人,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左右逢源、夹缝求生啊。”
“本宫明白。放心,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个自保之道。”萧长宁拍了拍小皇帝的肩膀,“比起我,皇上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萧桓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他的脸色倏地变了,睁大眼望着萧长宁身后的某处,嘴唇发白,微微哆嗦道:“阿姐,你、你身后……沈、沈……”
萧长宁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笑道:“我身后怎么啦?”
话还未说完,她浑身一颤,僵在原地!
十步开外的拱门下,站着一人一狗。那人一身官袍,系玄色披风,高大如山,正是牵着大黑犬前来迎接娇妻的沈提督。
没料到他会来此,萧长宁下意识地背过手去,攥紧了手中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