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揉了两下,这才消停。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秦苒想了很久,问。

    萧瑶大方承认:“没别的意思,就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不想看到你一直受欺骗。再说,你也不是慢慢发现了么?这种事,就算不用我说,你迟早也会发现的。当然,我也存了点私心。”

    话说到这份儿上,所有不该懂的,不该知道的,即便没有深入到每一个细节,也足够让她心寒、颤抖。

    就像萧瑶说的,迟早会发现。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承认,眼见为实。

    她又喝了一口茶,指尖微微颤动,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只是这云雾之后,是更加急骤的闪电雷雨。

    秦苒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难过,可难过之后,又是心灰意冷。她回到家中,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最后因为不肯回两人的卧室,草草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初中的时候,秦苒很喜欢一句诗——“人生有味是清欢”。平平淡淡即是福气。可后来,她的生活越来越偏离当初的设想。其实她早该有觉悟,嫁给谢简,便意味着崎岖。而现在,她要将这习惯给抠掉,即便是剜肉流血,时间久了也只会留下一个伤疤,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丢盔弃甲。

    第二天,她从卧室的大床上醒来,发现身上裹着一条毯子。谢简睡在她旁边,呼吸声很轻,外套还穿在身上。

    她动了下,却不料将他吵醒。

    谢简睁开眼,见她还在身边,松了口气。他弓起身子,将她拉进怀里,不顾她轻微的挣扎,重重地舒叹一声。她贴着他的胸膛,位置和匹配度刚刚好,仿佛天生就该是连理枝。

    很久之后,他说:“你前段时间不是说,很想去青海湖么?我马上就可以让人安排。”

    她淡淡道:“杂志社很忙,抽不出空来。”

    “没关系。”

    “你凭什么认为没关系?”她拔高语调,后来想了想,又平静下来,“我是说,我现在又不想去那里了。”

    他耐心地问:“那你想去哪里?”

    她十分头疼:“你收到我的短信了么?”

    环在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嗯。”

    “我有事要跟你说。”

    “好。”

    秦苒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掰开,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红着眼注视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开口:“我们离婚吧。”

    其实,一句话而已,说出口并不难。说出这句话之前,她一度以为自己做不到,可真正实施了之后,反而觉得轻松无比。

    见他不说话,表情也没改变,她继续说:“或者也可以你提出,我不会反对。”

    良久,他的眼里终于有了情绪。

    “为什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钻出来。

    秦苒将脸靠在枕头上:“其实我一直很想问,当初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和我离婚?既然那么爱那位小姐,为什么现在又摆出一副在乎我的样子?该问‘为什么’的是我才对。”

    话已至此,他终于知晓,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说实话,这五年的婚姻生活,你快乐过么?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

    人一旦被某种情绪蒙蔽,便会自动代入所有的悲愤。秦苒后来想,她其实是快乐过的,他说和她“试试”,他带着她去买戒指,他为她办了一个盛大的婚礼,他和她的第一次……但这些事情,都是在欺骗的前提下产生的。

    谢简的声音沉沉:“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为我做决定。我……不同意离婚。”

    她脑袋眩晕,哽咽地问:“那你骗过我么?”

    不多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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