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事情做的太难看、赵总说我还这么混下去尼?”
说是这么说、不过她从不在乎这些、有时候在商场上心狠手辣反而更容易让人信任。
赵风临置信置疑的看着她,他以为在汉城商场有一个白慎行就够了,凭空冒出一个顾言,打乱了整个商场的生态平衡。
如果说白慎行犹如一只匍匐的猛虎,那顾言绝对是一朵美丽的食人花,外表越美,越有毒。
赵风临跟顾言的谈话占不到任何便宜,郁结。
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中国商场的生态平衡?呵……,
真正的高手从不按规矩办事。
转眼十二月,汉城的冷空气彻底来袭,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刮着。沿海公路的树被吹弯了腰,她驾车行在公路上,车窗上一片寒霜。
十一月底她与许攸宁搬出了军区医院的家属楼,理由是暖气老坏。
两人长期呆在洛杉矶,最冷温度也不会低于零下。
偏偏今年汉城遇冷空气,最冷的一年。
整个年底她忙的不可开交,有多忙?早上七点到公司,十二点过后才能回到家。
泊好车,坐电梯上楼,电梯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靠在自家门前,他着一套黑色西装,外头套件阿尼玛的限量版大衣,满身的风尘仆仆,见电梯门开,他微微抬头。
“听说你搬家了,过来看看”,他道明来意。
顾言盯着他风尘仆仆的脸,随手开门,白慎行进屋,脱了鞋,顾言拿双一次性拖鞋出来,“家里没男士拖鞋,白董将就下”。
又是白董,他虽心里不悦,可也不能表于形色。
顾言放下包,开了电视机;脱下外套挂在玄关处;许攸宁今晚值班,家里就她一个人。
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他。
转头看到电视机在播着动画版西游记,白慎行靠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
“孙猴子性子浮躁,遇事太过急躁,言言不可这样”。白慎行端着水杯喝了一口。
她端着水杯的手一愣,没想到白慎行会跟自己说这些。
“风临到底是百年集团,洗牌要谨慎行事”。白慎行低沉的嗓音在午夜的公寓里显得尤为动人。
在新加坡时,听闻她最近在大动干戈,刻不容缓的回来,只为见她一面,风临随易主,但好歹也是百年集团,若是不谨慎,很可能会惹祸上身。
“风临的事情我若没有万全的把握便不会动手,”他太小看自己了。
白慎行放下杯子,见她一脸笃定,觉得自己好笑,她想做什么去做便是了,烂摊子他来收拾。何必说那么多?免得惹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