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面的声音被门给隔绝了。
顾言坐在床沿,看着白慎行,他这模样跟醉酒搭不上边,可是,此刻他浑身酒味再提醒着她,他今日确实是喝了不少酒。
“你没做错什么不用改,”顾言如是道,他从不觉得白慎行做错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某些做法欠妥当。
反倒是自己一直在矫情,都说孕妇有点神经质,她想她应该也是有的。
她这几日的浅语绝大部分来自于自己心中的不适。
跟白慎行没多大关系。
白慎行显然不信她这话语深知自己今日喝多了,并不适合交谈,抬手附上眼帘,颇为无奈的叹息。
这晚,白慎行伸手将靠枕放在她身后,自己离的她有些遥远,不想身上的酒气熏着她。
顾言睡至后半夜幽幽转醒,缓缓撑着身子起来上厕所。
她以为白慎行一直在身边睡着,结果起来的时候赫然发现白慎行坐在阳台外的椅子上抽着烟,漆黑的夜晚冷风呼啸着,他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坐在阳台上似乎并不感到寒冷。
顾言侧身看了他许久,直至白慎行感受到她炽热的视线缓缓转谋才知道顾言起来了。
这会儿,他身上的酒似乎已经醒的差不多了,看顾言坐在床沿随手掐了自己手中的烟,拉开阳台门迈步超里面而去。
房间里的暗灯来着,白慎行透过暖灯看她坐在床沿时,轻微滞了下。
“上厕所?”他浅缓着问到。
“白先生今晚是想把烟酒全都够味了?”顾言轻飘飘的语气缓缓飘向白慎行。
晚上喝多了被人杠回来,这会儿酒醒了坐在阳台猛抽烟,到底是想干嘛?“不抽了,上厕所吧!”白慎行似是很认真的跟她道。
顾言也着实是想上厕所,任由白慎行将自己扶起来朝洗手间而去。
她坐在马桶上解决生理需求,白慎行站在面前等着她,隔着这么远她都能闻见他身上烟酒味。
“你去休息,我洗个澡,”白慎行知道顾言不喜他身上的味道,自觉性的去洗澡,省的被人嫌弃。
“洗干净了,”顾言不悦道。
“遵命、”白慎行似是半开玩笑道。
顾言躺在床上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天花板,鲜少见到白慎行深夜起来抽烟的时候。
后半夜,白慎行又恢复了自己的职责,充当起了靠枕的角色。
次日醒来时,顾言起来了,他还赖在床上不起,顾言洗漱完见他手臂搭在眼帘上并不准备起来。
“不去公司?”见他这会儿还在床上顾言不免开口道,年底正是大家最忙的时候,这会儿还赖在床上似乎不是他的风格。“你离我远点,”白慎行低沉着嗓音道。
顾言听此言,有些诧异,随即错愕的眸子看着白慎行,见他并不准备开口续说什么,随即气呼呼的转身下楼,连早餐都没吃。
白慎行躺在床上只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随即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眸子,直至张岚敲门他才起身。
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他头重脚轻。
“先生,”张岚见顾言气呼呼下楼,喊冯叔送她去公司,她本意是想喊她吃早餐的,结果却被凌厉的视线硬生生给阻回来了。
“太太呢?”白慎行声音有些沙哑问到。
“去公司了,早餐没吃,”张岚缓缓应到。
“让医生过来,顺带将这间卧室消消毒,”白慎行吩咐张岚,他想,他是有些感冒了。
“您怎么了?”张岚担心道。
“许是有点感冒,”他低沉道。
刚刚不让顾言过来是不想传染她,只怕她又多想了,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