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要的时候似乎也没分过场合吧?书房不也是他犯罪的地点?
顾言抬手环上他的脖子,低声道,“怎么了?”
“明早我去首都,在家乖点,该解决的事情暂且都解决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白慎行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腰,一手用大指轻缓的刮着她的脸颊。
顾言温柔的眸光注视着他,笑的清浅,“记着呢!”
此话一落,白慎行再度俯身将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温存分多种,可最为动情的除了久别重逢,久逢甘露,怕也只剩下这种别前旖旎了。
白慎行点到为止,虽说心里痒的厉害,可紧要关头该忍还是忍,好在他收的及时,只怕顾言又要被她撩拨起来了。
“去多久?”顾言虽不舍,却也知道国宴的重要性。
“五号连夜赶回来,”白慎行轻蹭她的鼻尖道。
五号晚上七点半开始国宴,一结束他就赶回来,不让顾言多等半分。
“不许招蜂引蝶,”顾言撅嘴出言警告,首都那群人利益至上,白慎行在他们中间好比一块大肥肉,任何人都想上去啃两口,不因别的,只因他有钱。
自古以来,商政一家亲,白慎行此番去,只怕有的是人往他身上倒贴。
“所以说,让你跟我一起去,”白慎行见她如此娇嗔的模样伸手将他搂在怀里,笑的格外开心。
招蜂引蝶?他这辈子只有顾言一人就够了,其他的,没劲想。
白慎行年轻有为、事业有成、手段狠辣、心思沉稳,是多少政商界大佬心目中理想的女婿对象,若能得到这样一个鼎力助手,只怕能解决很多额外的不必要的麻烦,此行,白慎行就是唐僧肉。
“唐僧肉我已经吃到嘴了,就不跟她们抢了,倒是你,小心点,”顾言佯装微怒的警告着白慎行。
“是是是,”白先生见她如此担心的模样笑的是越发得意了。
次日早,白慎行将顾言吻醒,许是没睡好,白太太情绪并不好,情绪低落地望了眼白先生,随后只听白先生道,“在家乖点,我走了。”
白太太这会儿本就情绪不佳,此刻一听白先生说要走,便闹起了起床气,死活搂着不松手,惹的白先生一阵无奈叹息,这可如何是好?
白先生说尽好言好语,白太太倒是油盐不进,直至最后白慎行无奈,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里一顿占便宜,惹的白太太娇喘连连。
“听话,等我回来,”白先生淳淳善诱。
白太太一听他如此话语,眼泪吧嗒吧嗒得往下掉,不知是真不舍还是如何,反正她就是不想远离白慎行,许是越到孕后期依赖性就越大。
“怎还哭上了,”白先生伸手抹掉她跟珠子似的眼泪,柔声哄着她,他最见不得的是顾言的眼泪,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众叛亲离都不及顾言的眼泪伤他心。
“不哭了,乖,”白先生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楼的更紧了,伸手抚上她的小腹随即浅声到,“宝宝都听着呢!妈妈这么好哭,回头宝宝出来约你怎么办?乖乖,要做好榜样,别哭了,”白先生抚唇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不哭了,三四天的时间就回来了,恩?不哭了,听话,”在哭下去他都舍不得走了。
“言言要听话,在哭下去情绪激动,宝宝可能会提前出来报道,”白慎行这一说,让顾言瞬间止了哭声,见哭的伤心欲绝的人儿猛然止了哭声,吓得白慎行一滞,随即反应过来只觉好笑。
“不哭了?”白慎行伸手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她脸上的泪痕。
“想我了给我打电话,五号就回来了,”顾言预产期在一月二十八号,兴许会提前兴许会推后,最为关键的时刻,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在她身旁,若不是国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