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越蹙眉,直至最后面色冰冷,脸色都有些挂不住了。
“找死?”她嘲讽出口。
“这个时候跟我们对着干不是找死是什么?”她问。“你想如何解决?”顾言出口问到。
这晚、顾言在临水湾书房跟舒宁商量事情长达两小时,客厅里的许攸宁数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整整两个小时,书房门才打开,她侧眸朝身后望去,只见舒宁跟顾言从书房出来,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她出口问到;“出什么事儿了?”“怎你们脸色一个个都这么难看?”她好奇开口。
很想知晓她们之间到底在书房聊了些什么。
“工作上的事情,有些棘手,”顾言说着拿起杯子准备喝口水,发现早已冷却,又不想喝冷的,便放下手中杯子坐在沙发上,懒得去烧,见状、舒宁转身去厨房烧了壶水,坐在沙发上对着许攸宁道;“你晚上值班的时候谁给我做饭?”“阿姨啊!”许攸宁直言。
“所以、你到我这儿蹭住,我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她开口问到。“值班是不可避免的情况,能理解啊!”许攸宁开始往顾言身边蹭,指望顾言能护着自己。
顾言见舒宁这阴测测的眼神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坚决不跟许攸宁站在统一战线。“你掏钱请阿姨这事儿就过了。”“你是资本家,我是劳动人民,你知不知道?”许攸宁直接哀嚎,那模样弄的跟她颇为心疼钱似的。“资本家不也是从劳动人民过来的?谁天生的资本家啊?”舒宁直接怼回去,厨房的水开了之后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顾言,一杯放在许攸宁面前,而后再度进厨房才将自己的水段出来。这晚、顾言在临水湾呆到十点多,才返程回山水居,此时冯叔在楼下等候多时,今晚、本应该是老袁约自己的,但她傲然并未赴约,对于老袁的存在,顾言想,她应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路上、冯叔一路开车朝山水居而去时,她心中便有些许想法,直至到了山水居门口才发现为时已晚,这会儿在说出来明显不切实际。
开门下车进屋,白慎行此时正在书房对着电脑对手中报表,书桌上散开的一些资料满满当当的铺了一桌子,她推门进去,靠在门口,白慎行此时并未抬头,也知晓她进来了,随口问到;“回了?”“回了、”顾言应允她的话语,随即反手关门。“安安呢?”顾言问。
“睡了、妈妈今日带出去玩,下午没午睡,”白慎行此时才抬眸看她一眼,不过也就一秒钟功夫,便又对着电脑对手中报表,顾言坐在对面看着他细心的模样,只觉英俊无比,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看来是真的。“公司报表?”顾言开口问到。
“恩、季度的,”白慎行伸手将对好的报表放在一侧。
“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秘书干吗?”她浅问。“许赞对的是次要的、”重要事情的都是他自己亲自过手。“许攸宁住到临水湾了,我猜是许溟逸让她住过去的,”许攸宁无缘无故住到临水湾应当是许溟逸让她去的吧,不然怎会在临水湾任由她怎么赶都赶不走?“别想太多,”白慎行出生安慰、遇到舒宁的事情她似乎想的特别多。“但愿,”她微微叹息一声靠在座椅上。
思忖着要不要将事情告知白慎行,听取他的意见,但又担心他心理会不舒服。“老袁跟林家什么关系你可知晓?”顾言话语一出,白慎行便听下手中工作,有些疑惑的望向她。“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白慎行好奇道。“老袁联系我了,”顾言将那晚他们通话的大致内容告知白慎行,希望他能给出自己一些中肯的意见。
白慎行闻言,将桌面上报表悉数收起来,而后一本正经望着顾言,轻缓道;“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征求一下老俞的意见,毕竟他们是朋友,”她直言不讳,说这话时眸光紧紧望着白慎行,生怕他见气,他多想。岂料,白慎行只是缓缓点头;“可行。”若是以往,顾言若是提及老俞,白慎行会见气,会恼火,但是近来、他似乎没有这种想法了,对于顾言的事情,能给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