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众人只将视线往他这边扫过来,经常看报纸的人都知道,这人是汉城首富,白慎行。一时间,众人只觉惊奇,白慎行如此身价怎会出现在这样一间小酒馆里,有些人拿出手机拍照,恨不得将这一刻记录下来。此时白慎行一身黑色西装,迈步至前台,站稳,低沉的嗓音对前台服务员道,“找你们老板,就说我是白慎行。”此时正是业务繁忙之际,酒馆里吃饭的人络绎不绝,老袁身为后厨掌勺又身为老板,此刻必然颇为忙碌,白先生似是很善解人意似的,并未闹的太过轰动,而是随手解开西装坐在吧台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等着老袁道来。

    此时老袁正在后厨鼓弄着手中的锅碗瓢盆,前面收银过来说了声什么他未听到,只因抽风机声音太大。“老板、前面有个叫白慎行的人找你,就是经常出现在报纸上那个钻石王老五,”服务员提及白慎行名字时,就差眼冒金光了。“谁?”老袁只听见白慎行这三字,怕自己听错,再来就是店里这些小服务员天天嚷嚷嚷着要嫁给白慎行,他早就听腻歪了。“白慎行,”服务员扯着嗓子喊道。

    “上班时间不许刷新闻刷微博刷报纸,你又在范什么花痴呢!”他没好气的吼着。

    “人来了,”服务员只觉自己嗓子都要喊破了。

    “你出去瞅一眼不就知道了,跟她较什么劲儿?”后厨的配菜师傅提醒一声,他才放下手中东西出去。见到白慎行时,整个人明显一愣,此刻他西装革履坐在自己店内,周身散发着卓尔不群的气质,吧台上原本坐在三三五五的年轻人,此刻像是很惧怕白慎行似的,将所有位置都腾开,长长的一条吧**坐他一人。

    他一身黑色西装宝蓝色领带,打理得当的头发,一看就是高级场所出来的精英白领,要不就是身家万贯的老板。汉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谁人不认识白慎行,就算没见过本尊,在报纸上见到的,也不少。

    今晚他这小酒馆只怕是会因为白慎行这号人而热闹非凡。“白董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老袁一边擦着自己手中水渍,一边朝坐在吧台上的白慎行而去。

    实则白慎行早已知晓他出来,他打量的眸光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许久。

    直至他言语,白慎行才轻微抬头撩了他一眼。

    “经常听我太太说,袁先生厨艺颇好,就日有空便过来尝尝。”

    彼时服务员给他倒了一杯清茶,它握在手中,将手中的青花瓷茶杯缓缓的抚摸着,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杯壁,发出刺耳的声音,这声音若不细听是听不到的。

    老袁一出来,便看见白慎行细小的动作,特种兵部队的生活让他善于观察别人的一举一动。站在厨房门口看时,便瞅见白慎行如此细小的动作,他只觉眉头紧蹙,心中,已经了然,白慎行这样的,城府极深心思阴沉,虽说这些汉城商报上早已报导过,但今日初见,还是觉得诧异。

    “白太太怎未一同前来?”见白慎行出现在自己的小酒馆里面,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诧异的,至少他以为,在白慎行来之前,顾言应该先来寻他,实则不然,来的是白慎行,顾言从始至终并未蒙面。“家中有要事缠身,不便前来,”一个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个有如此地位的男人,在耍官腔方面自然更胜一筹,老袁虽当了多年老板,会一些人情世故,但比起白慎行,他差的不是一点。白慎行说话做事可谓是滴水不漏。这一点老袁自愧不如。“不知今日白董拨冗前来所为何事?”世人都说,谈判桌上最先沉不住气的那一方必然是输的那一方,而此时,老袁跟白慎行的对弈,他开口时白慎行便已知道结果。白慎行轻缓还放下手中茶杯,低沉道,“早就听闻老街这边有家小酒馆,生意颇好,菜品丰富,今日得空便来尝尝,袁先生莫言多想。”

    打太极的交谈方式,可谓是白慎行的拿手好戏。

    老袁以为他抛出橄榄枝,白慎行便会接着话往下说,此时,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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