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开肉绽,恨不得能将自己身上的皮都扒掉一层,她越是看见自己身上青紫的印记,便越用劲,华棋在外面喊了许久都未听见人回应自己,便找钥匙开门,一进去便见她猛搓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有些已经掉皮流血了。
“安琪、你别傻了,安琪,”华棋哭喊着将她从浴室中拖出来,随后披上浴袍。
“妈、我都这样了,溟逸还会不会要我?”她哭喊着问华棋。
华棋闻此言,哭的更厉害了,从小她的女儿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现在怎么了?怎么了?“妈、我去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林安琪眸子迷离,语言混沌,朝洗手间而去。
华棋一把拉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安琪、你还有我、还有我、安琪。”林安琪爱许溟逸,爱了整个一个人生,从小见到许溟逸的时候她就想做他的新娘,就在昨晚,她以为自己做了多年的梦就要梦想成真了,不料,她还未坐上云端便被人狠狠踩在脚底下,救命稻草近在眼前,去被人突然抓走,你会发现你离溺亡也不远了。
甚至是下一秒的事情。
她现在就处在这个动态。
“妈、我该怎么活下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活下去。”她恐惧,害怕,所有情绪都在朝她席卷而来,整个人被压的喘不过气,恨不得能从窗户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此刻心中就有这种想法。
“安琪、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要相信我,”见惯了豪门手段,这种风言风语过一段时间就过去了,没什么好在意的。可这中间的过程是需要人熬过来的,过程虽然艰辛,但一切都是好的,熬的过去都是人生赢家。“可我已经如此肮脏已经如此不堪了,我该怎么办啊!”林安琪撕心裂肺的喊声在浴室响起,母女二人如此的场面可谓是颇为震撼。
这日晚、许攸宁跟许家人一起回别墅时,已经将近凌晨,全家人心情都不太好,一个个冷着脸,没人敢吱声,就连她这个一向在家受宠的人都不敢有太多言语。
临上楼前,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自家老大,老大跟林安琪没可能了,那舒宁呢?他们之间还会不会重新和好?
她内心在挣扎,在纠结着要不要将事情告知老大,可是直到她上楼关上房门她都没有勇气开口。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这晚凌晨一点,顾言倒在沙发上补眠,白慎行临走时给她盖上薄被,让山水居佣人候在一侧,家里还有个小的,不能两人全不在家,不然有的闹腾,临走时交代佣人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太太,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病人。
白慎行走后不久,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舒宁白日补眠补够了,侧眸望去,只见许攸宁站在门口,猫着腰进来。
“大半夜的,你想干嘛?”她问。
许攸宁迈步至床沿,并未开灯,接着路灯看着舒宁惨白的脸色,千言万语在喉间酝酿,一直在思忖着要不要说出口。
“我一直想告诉我哥来着,但我怕你生气,可是不说我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我很纠结,”她轻缓刻意压低的嗓音在病房响起。
“太执着了不好,”舒宁望着她道。
许攸宁这孩子就是太一根筋了。“我就是……,”不想看到因为你跟我哥的原因,伤及一个无辜的孩子。
在面对亲情跟友情的抉择上,她想一个摇摆不定的摆渡人,更像一个屋檐下的风铃,随风飘摇,这种飘摇跟道德无关,只关乎感情,她知晓舒宁有一段非人的过往,但一直不知是如何,自那日顾言说出那番话之后,她才幡然醒悟,有些人的过往是不能提及的,否则惨不忍睹,太伤人心。
“算了……,我不管了,”最后四个字,她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才说出来。医院走廊上的灯光已经调暗,她渡步在宽阔的走廊上,不知如何是好,她本是到家了的,洗完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不饿你那个放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