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家伙;“放上去睡着,言言也早些休息。”“好,”顾言应允这陈涵的话语。“什么时候回来?”顾言见陈涵抱着小家伙上楼、自己也转身进了卧室。白慎行听她如此询问,好笑又无奈道;“我才出来、言言。”顾言伸手脱外套的手一顿,随即道;“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出去好久了?”

    “今早离家的、想我了?”白慎行只能如此想,顾言应当是想自己了。“不想,”她轻嗔道。

    “那我挂了,”白先生故意恐吓。“你敢、”白太太放狠话。

    聊完之后,两人一阵浅笑,似是回到了年少时,白慎行经常恐吓顾言,在跟别的男孩子讲话就不给她做作业了,白太太同样不认输的怂回去。

    “你不给我抄作业我就不理你了。”“你敢、”白慎行恐吓。如今是反过来了,变成了白太太恐吓白先生了,真真是风水轮流转,两人似乎都想到了小时候的事情所以笑的开怀。

    “忙完了?”难得白慎行出差时还能给自己打电话,聊及这么多。

    “还没、中场休息,担心你,给你来个电话”白慎行如实相告。

    “你去忙吧!忙完早些回来,”顾言听闻他如此说,有一丝丝心疼。“记得想我,”那侧有人在轻言语什么,还未待顾言听清,便听他如此道。

    顾言浅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一个人的夜晚似是格外漫长,她准备上床睡觉时,床头柜上手机肆意响动着,顾言见号码,拿起来一看便接了起来,还未等她开口,那边道;“老地方。”

    而后、顾言放弃了早点安然入睡的想法,重新穿上衣服准备离去,夜里凉、这次、不用白慎行提醒,她自己带了件外套。

    一路驱车朝海边而去,白朗回来时,正好撞上顾言驱车离去,一进屋便将手中东西交给佣人,出声问到;“你们太太去哪里了?”“太太说有事情,便出去了,”佣人轻言。

    白朗没在过问,点了点头,便转身上楼。

    夜里风凉、她并未开窗,一身银灰色修身西装穿在身上显得身材正好,到地点时,熟悉的车辆停在海边,一道漆黑的人影站立在海岸线上,望着远方出神,她迈步过去与他并肩耳里。

    “夜里风凉、不怕吹感冒了?”她轻声开口询问道。“是在提醒让我怜香惜玉吗?”他反问。

    闻言、顾言轻声一笑,怜香惜玉?她从不指望一个粗糙的军人会知晓怜香惜玉。

    见她笑的轻蔑,他并未言语、反倒是望着远方灯塔的眸光又深了深。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出来了,”左傲话语有些意味深明的味道。

    多年前跟顾言相遇时,便与她立下誓约,若有朝一日她回汉城,他鼎力相助她完成任何事业,他以为、自己的这番话语无兑现的机会,却不想、时隔多年之后,兑现了。

    她回汉城寻自己时,他是诧异的。

    而后多日相处,两人关系不深不浅、不明不暗,他对她并无任何感情,只是有时候,需要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身边,比如今日、他需要顾言出现在自己身边,哪怕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她在就好。

    原以为她不会出现,最起码现在是深夜,白慎行应该不会让她独自外出,可是她出来了。

    他讶异。“为何?”顾言好笑,为何会以为她今晚不会出来了?“没为何,”左傲沿着海岸线往前走,呼啸的海风在刮着,她跟在他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静寂的海滩上如此二人,着实是让人觉得诡异。

    “肖丽那边都安顿好了?”她问。

    “永远不会在出现在你眼前,”他浅答,似是颇为自豪。

    能为顾言解决一系列问题,好像确实是应该感到自豪。

    与顾言相处的这段时间,从她开始釜底抽薪百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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