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心理医生,”俞思齐直言。

    “试过了、上次我带我同事回家,回家前将顾言的所有情况都告知他,而后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我同事并未找出顾言心里存在哪些问题,因为顾言总能将话题带跑,”她也知道,顾言在拒绝,在排斥。

    一开始他们担心的问题,在后面的岁月里慢慢显现出来,俞思齐说、顾言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让她目睹一场杀戮是残忍的,她可能会接受不了,心里会出问题,在离开时,她只是情绪不好,有些低沉而已,可现在、通过本跟许攸宁的话语,他间接性的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顾言接受不了那个事实、所以变了、在公司有工作发泄,在训练场出汗发泄,但回到了家里,漫长漆黑的夜晚,只有她一人时,她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会涌现出来。

    “怎么办?”许攸宁问的很急切,她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问俞思齐。

    但此时的俞思齐根本就没有解决办法,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觉得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因为鞭长莫及。

    顾言的状态一开始他便想到了,但是他在的时候,她隐藏的很好,可过去这么久了,她就像一坛酒似的,那些状态越来越浓烈,别人是随着时间减少,她是随着时间加深。

    “老俞、”许攸宁听闻那侧久久没声音,便出言喊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也没办法,没有丝毫的办法。

    顾言太会隐藏了、在心里医生面前都可以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如此一想,他更是束手无策了。

    此时的二人,似是都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听不见一句话语,直至最后俞思齐交代;“我报个邮箱你留下,有什么事情邮件我,关注顾言,我担心她会出事。”

    俞思齐担心顾言会出事,很担心。

    当某日、许攸宁回家看见割了腕、躺在浴缸中顾言时,才知晓俞思齐为何会如此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