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话了,让我劝你回国为民服务”。顾言回到公寓,只见许攸宁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吊着她那一米八的大长腿,她放下手中的包包,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比我牛逼的大有人在,他们都不回去为民服务,为啥要求我?资产阶级都不为民服务,还要求我一无资产阶级”。许攸宁始终抱着,自己只是一个逗比,一个小啰啰的心态在国外研究院混了好些年,顾言一直觉得她变态,怎么变态?她会在你吃牛排的时候跟你讲牛身上的器官,动脉,等等。从内脏到器官,在到怎么切才好入口。你现在吃的是哪一部分,这一部分是怎么来的,在它的身上起着什么功能、作用。好好的一顿晚餐她能给你上成一堂生理解剖课,可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女人成了著名的外科专家。

    “人家是没有使命,你没有嘛”?踢了她一脚,许攸宁不为所动。

    “起开,挪个地儿”。许攸宁挪了下她那大长腿,顾言一屁股坐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在哪里救死扶伤不都一样?为什么非要让我回去,这我就想不通了,洛杉矶也挺好的啊”!许攸宁一副大义炳然的样子瞅着她说到,其实,就如她自己所说的,在哪里救死扶伤都一样,不在乎地点,可是如果自己回去了,顾言怎么办?她本就沉默寡言,若是自己回去了,她在洛杉矶可就一个人了,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到时候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最放不下的人,就是她了。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顾言搁下手中的水杯,瞅着她,许攸宁见她这样,一愣,立马爬起来坐好,盘腿坐在她面前,顾言大有一副我们要好好谈谈的架势。

    顾言确实也做好了要跟她好好谈谈的准备了,她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她而做出什么抉择,这样的恩情太重,她还不起。虽然许攸宁一直在默默的照顾她,为自己做了好多,可她还是希望她能有自己的选择。

    许攸宁突然想起五年前的一个晚上,她要去伊拉克,也是这样正襟危坐的说要跟她谈谈。她咽了口口水,说道;

    “我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你也别再跟我说什么了,我说了不回去就是不回去的”。一句话说的哆哆嗦嗦的,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许攸宁认识顾言这么久,自然知道她是什么,她怕,怕什么?怕明天一早顾言留张纸条说,你回国吧!我出去散散心。到时候洛杉矶只有她一人,她是绝对要回国的。

    顾言会这样做吗?不会,因为在她心里,她已经把许攸宁当成最好的朋友了,17岁之前,她在国内有朋友吗?有的,可是都是泛泛之交,许攸宁是那种能在自己有危险有困难的时候拉你一把的人,20岁那年,她去伊拉克,许攸宁帮了她好多,可以说是拿命在帮她。她是自己唯一的朋友,除了查理太太那一家人之外。她不会不要她,可是许攸宁不这么想,她生怕顾言不要她,她知道顾言厌恶回汉城,她知道她在汉城有着一些不好的过往,当初两个人遇见的时候,竟然发现故乡在同一个城市,那种惊讶,真的是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她们成为朋友的过程中,多言的永远都是许攸宁,少语的永远都是顾言。一直以来许攸宁扮演的都是一个守护者,而顾言扮演的是一个倾听者。

    “如果我回去尼”?顾言说到,一直以来许攸宁付出的多,她付出的少,她能看得出来,许攸宁不是不回去,而是担心自己,如果自己跟她一起回去尼?

    果然,许攸宁听了她的话,一阵错愕,不敢置信,惊喜。然后回归平静,顾言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欢汉城”。

    “不回汉城,s市,反正隔的近,要是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过来,我们公司准备打入国内市场,而风投就是一个起跳板,说的是合作关系,其实是利用,GL毕竟不是一般的公司,老板给我的好处就是,我控国内,他国外”。顾言将商场上的机密说与她听,像是生怕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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