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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正君见此人生的白面朱唇,性格爽直,又自忖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遂笑道:“我是戊子年属鼠···”

    姚政抢道:“即使如此,我为兄你为弟,这里有清茶两杯,我们就以此为酒,撮土为香,共拜天地,结成兄弟。”

    话毕,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郝正君强打精神,端起亦是如此。姚政哈哈哈大笑,连说两个“好”字,既而又道:“你昏睡了两天两夜,想来定是饿的厉害。”

    这郝正君不听吃的还好,一提还真觉腹中空空如也,姚政遂下楼叫小二把饭端菜端了上来。

    自此郝正君便在客栈静养身体,姚政对他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郝正君见姚政天天外出,像是有事很忙一般,有时候回来的很早,有时候到半夜才回来。

    一日姚政从外面回来,是满脸怒气,一言不发。良久,忽地拍案高呼:“昏君庸臣,竟然不识贤能之人,可恶!可悲!”说出“可悲”二字则黯然心伤。

    郝正君见状,一言不发,斟了杯茶递于姚政。郝正君在此将养了十来天,伤势已是大好。

    姚政是双眼圆睁,尽露怒火,他接过茶水,刚到嘴边,又心头怒气,就要做掷杯之势,转念一想,此茶乃是好兄弟所斟,遂狠狠的把茶水放下,夺门而去。

    这郝正君与姚政虽然只相处短短几日,但也知悉他的几分脾气,只要发泄出来,过会就没事啦。

    当姚政再此来到客栈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他走到房内,见摆着一桌丰盛的饭菜,郝正君道:“兄长,我在此处已逗留多日,身上的伤也基本痊愈,我刚接到师傅他老人家的传声之信,对于许久没有我的消息他老人家甚是牵挂,所以明天我就要与兄长告别。”又道:“能与兄长相识是我平生最大快事,只恨相见之晚,欢聚不多,不能与兄长倾心畅谈。”说毕,嗟叹不已。

    姚政听言说道:“贤弟何须这般长吁短叹,朋友相交贵乎交心,岂可论时间短长。你我投缘,虽仅有几日欢聚,但已足矣,况且若是有缘,何愁不能再见?聚散本就是自然之理,何故做这女子形状!”

    郝正君道:“兄长见得是。来!我们今晚就一醉方休。”饮毕,郝正君续道:“兄长既然有如此开阔之心,何不与小弟同修大道,共享永世逍遥,何必为那蝇头虚名而劳体费神呢?”

    姚政道:“人各有志,岂可强求。贤弟是修道之人,高雅之士,自然视这俗物如同枯枝烂叶。为兄我就是俗人一个,唯念仕路,冀望将来能名赫族荣,长留政史。”

    郝正君还欲再言,姚政挥手道:“人生百年,只为心过,今晚我们只为醉酒,旁愁别绪暂搁置一旁。”说毕,二人觥筹交错,杯盘连连,直至三更始酡颜就寝。

    翌日,日上中天,二人才朦胧睡醒,整衣出店,握手言别。郝正君道:“与兄长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小弟有一事相求,还望兄长应允。”

    姚政道:“但说无妨。”

    郝正君道:“小弟斗胆向兄长祈要几滴鲜血。”

    姚政听后哈哈大笑道:“为兄整颗心都已付于贤弟,又怎会再吝啬这一红水?”

    当下郝正君从腰间取出一支圆形细长的竹筒,右手食指与中指并紧齐按在姚政左臂的‘内关穴’上,姚政顿感一股热气从体内涌出,直达‘内关穴’,霎时间郝正君的食指与中指殷红如血。他急速把两指放入竹筒内,只见一股鲜红的血从两指直流入筒内。

    姚政见此异术惊赞道:“贤弟竟有如此神功,实让为兄佩服!”

    郝正君道:“雕虫小技。有了兄长精血,我就可通过‘灵犀术’随时知道兄长的踪迹。”

    姚政闻言更加称奇道:“灵犀术?这又是何道术?”

    郝正君道:“此道术又称为影像之术,乃是借助一盆清水把我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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