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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极生悲,福祸相依。万物并作,吾以观复。事物发展皆有它们的内在规律,但其中也有常可寻。当事物发展到一定极限时,就无法再行前进,这时候就会一变而回到自己的反面。如此循环往复,以至终将无穷。

    江湖四悲知道阵中那些人修行甚高,若是继续持悲而行,只是枉然,遂提神运气,以“吾以观复”之道,改奏欢喜乐章,使他们耽如其中,再俟机杀之。

    这阵中之人听到那欢快之音,确实顿觉心情舒畅,轻松许多。但他们又皆非泛泛之辈,岂不知万物变化有常之理。霎时,醍醐灌顶,面色顿时沉重下来,急运气以御不虞之恙。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那琴箫之音陡然一变,音调似喜若悲,似急还骤,如此循环不息,那阵中之人守神定性,运气抵抗。

    此时的他们连经极喜极悲之调,瞬间内心由急到缓,由紧到松,已是弄得精力殆尽,哪里还能再继续抵抗这喜中含悲,悲中更悲的“天地同悲阵”的威力。他们满怀悲苦,心中一酸,眼泪就夺眶而出,顿时出现了许多“泪衣苦相”,挥起利剑就向他们刺去。

    众人见这些“泪衣苦相”又猛然出现,慌惊不已,挥剑就砍。他们一心只想着对付“泪衣苦相”,已无暇再运气抵御那悲恸之音,虽悲伤心酸,泪流不止,“泪衣苦相”也就愈来愈多。

    众人见这生死时刻,不觉都黯然叫苦:“平素修道逍遥,是何等美事,何苦无端来做这生死相斗,魔又怎样?道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谁胜谁正。”他们心中暗自懊悔,手中之剑仍是砍个不停,仍在做最后的挣扎,绝不愿就这样了此一生。

    却说陈之刚与靳强在上次与吕尚贤大战时已是受伤,今又拼力引动那极悲极喜之乐。事物皆是辨证而生,虽说此调使得“天地同悲阵”威力大增,但他们也同时得到相应的危害。忽地,眼前一黑,“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阵内众人忽觉那山中之音怨而不怒,伤而不悲,比先前平和许多,忙趁机提神运气,收定心神,顿时悲感大解,眼泪渐止,那“泪衣苦相”也随之消失。众人见状,始明他们乃是应泪而生。

    这时,一阵轰隆隆石头移动之声,那“勤”字门豁然而开,众人见状,犹如沙漠见到绿洲一般,争相飞奔逃出。他们逃离阵外,回头又看着阵中那遍地的同门尸体,不禁掩涕叹息,惊悸之余,更庆幸自己脱得大险,性命尚存。

    经此一役,陈之刚与靳强只觉体内真气出多进少。修道之人皆以练气为重,气聚则生,气散则亡。他俩知道大限将至,遂把仇隐娘叫到跟前道:“人活一世,不过百年,我们为了仇恨已经害过很多无辜之人。‘无事无非,无恩无怨’,二妹我们应该过些正常人的生活了。”说吧二人当晚便气断而终。

    陈之刚死后,那条灵蛇整日是郁郁寡欢,精神萎靡。这日清晨起来,仇隐娘与阮汝见抵税蛇不在洞中,大慌,忙四处寻找,皆不见踪迹,心中焦躁不已,怕找它不到,对不起已故的大哥。

    这抵税蛇剧毒无比,所经之处,草木皆枯,不复再生,二人便以此沿迹而寻。他们来到永州城,阔大少正好迎面走来,见他二人生的陌生,不像本地之人,又见阮汝长的甚是顺眼,便主动向前搭讪,得知他们是为找蛇而来,遂想起张去病在两个月前捕捉到一条,不管是也不是,便告诉二人知是谁捕捉去的。

    阔大少把仇隐娘与阮汝请到家中休息一晚,到了次日便与他们前去拿张去病为蛇报仇。他们路经竹林,见去病正在那畅言而谈,便大步向前,二话不说,一把拿下,又一掌把离去病最近正欲向前的“风月仙长”萧康“山川遗老”梅日筱打倒在地。这二老年岁已苍,又兼仇隐娘掌不留情,这一掌便要了他二人的性命。

    李文轩见状则拔剑就刺。李文轩平日所练的皆是些强身健体的招式,哪里能与这修道练术之人相搏,三下五除二便把他打倒在地,昏厥过去。“诗酒禅客”李思堂欲要向前理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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