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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阮汝与阔大少带着去病来到家中,直奔后院,这后院有座阁楼,乃是阔大少的私人之所,时常与一些富贵闲人狂喝滥饮,阁楼里有一密室,他们便把去病关在密室里面。

    但是这一切却正巧被阔父碰到。这阔父是位落地秀才,只因读书不成才求商道,但他一直还是把那些治国安邦之论作为人生首要之事。于是自己不成,就把一切寄托在下一代身上,希望能帮他完成。可是天不顺人愿,老大老二老三相继死去,老五又为人轻浮难成大器,遂对阔大少寄予厚望,可是这阔大少恶书嗜商,几年下来置办的家业更是兴盛,阔父见之,虽不随他意愿,但心里也是宽慰许多。

    不过这阔大少之名在外流传很是不善,欺善压良之事不断,助人和善之举绝无。今日阔父又见阔大少绑缚一人,便上前怒斥道:“作死的逆子,不知在家读习圣贤,只管在外行暴做坏,纵然你钱积如山,不能成人又有何用?”

    不管阔父如何责骂阔大少,阔大少都是在一旁唯唯听训,绝不做任何言语相稽。他常说:“没有父母就没有我,即使我再没良心,也绝对要对得起父母。”

    这阔父知拿他无法,遂道:“你的事我也早就懒得管,只是你再做造孽的事时,别叫我看见,也落个眼不见为净。”说着拄着拐杖愤愤的离去。

    阔父离开,阔大少便与阮汝在房中无事闲谈。原来这阔大少素有断袖之癖,他见阮汝生的体健身美,容貌俊朗,爱慕之心便油然而生,今与他在房内比肩而坐,更是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情不能遏,话语举止间便有些淫 秽之意。

    阮汝似有所察觉,蔑笑一声,断然离去。这阔大少不以为然,一人在房内得意而笑。

    仇隐娘离开张去病家来到阔大少家时已近黄昏。她跨步辄进,这仇隐娘虽然在阔府住过一宿,但是并没见过什么人,所以阍人见她进来便向前拦住,仇隐娘见状,反手把那阍人打倒在地,不想这一掌竟把这个不谙武功的阍人打死,仇隐娘眼角一瞥,不以为然。

    而正好在园中闲逛的阔父看到一个好端端的家仆,被一名不知是谁的恶妇人打死,顿时气涌心头,用拐杖指着仇隐娘怒斥道:“你是哪里的野蛮妇人,到我家无故戕杀人命?”仇隐娘也不答话,斜觑一眼,反手又击出一掌。

    这时,忽听一人疾呼道:“休伤了我父亲!前辈。”

    仇隐娘遂急撤回掌力,但是掌上的余势还是把阔父震倒在地。阔大少跑过去把父亲扶起,见伤的不重,顿时大慰。阔父道:“这无礼的妇人是谁?!”

    阔大少道:“爹爹,前辈是无意冲撞您的,您先回屋吧。”

    仇隐娘凛凛而立,如没事一般。阔父闻言,看看仇隐娘又看看阔大少,以仗连连击地道:“孽障!孽障啊!”阔大少把阔父扶到屋里,看着仇隐娘心中便有些不悦。

    当下阔大少把仇隐娘领到后院,阮汝关切的问候一番。仇隐娘道:“你把张去病那小子关在什么地方?”

    阔大少道:“在这座阁楼的密室里,放心吧前辈,他一个病秧子,是决计跑不掉的。”

    仇隐娘冷笑一声道:“是吗?你可知道,那小子的母亲会武功。”

    阔大少闻言忙道:“这个晚辈确实不知。”

    仇隐娘道:“会些武功又如何,只会招式,却没有任何的真灵护体,老娘三两下就能把她给打发了,倒是那个丫头有些难缠。”

    阔大少道:“丫头?”

    仇隐娘喝口茶道:“不过也没什么,那丫头武功虽是了得,但是要想从我手中把那小子救走,也是万难。”既而又对阔大少道:“小子,若非你,我和汝儿也不能这么快把这小子抓获,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想在此久留,明天就打算出发,好尽快来祭奠我大哥。我仇隐娘虽然脾气古怪,但也是非分明,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小子,你有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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