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跟魏大少爷是学不来的,看钱比自己的父亲都要来的重要,死都不肯掏出一分钱,到最后却又是兴致勃勃的要为自己的父亲建碑立词,好啊,好啊!”说着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众人听后心里都是甚为欢跃,但是却都不敢笑将出来。魏德龙是气的七孔冒火,怒目圆睁,一脚踢在程志成的小腹上,把他踢的一时站不起来,紧接着是就命身边的几个家奴,挥起拳头雨点般的打将下去。

    魏德龙的夫人上前拦住道:“好了,教训一下就是了,别再闹出人命才好。”魏德龙赫然道:“怕什么,出了命我顶着,哪个敢办!”他夫人听后亦不深劝,说道:“是,是,你厉害。”

    自古书生都是喜胜不喜败,若是相安无事,辄相聚成欢,若是真到了危急生命的时候,就只会各自顾命而逃。

    这些书生见到这等摸样,哪个还敢言语半声,有一两个壮着胆上前还没有张开嘴,就被魏德龙的怒焰火气给逼了回来。不移时,程志成已成了个血人,气息惙然的躺在地上,魏德龙见状似乎怒气还没消的半分,就又狠狠地在他的胸口踹上几脚,这时他的夫人道:“他乱嚼舌头根子,打到这份上也行了,回吧。”魏德龙始拂袖而去。可怜这程志成“只因偶吟权作乐,顷刻性命赴阎罗。”

    一个高明的撒谎者,往往总会有三分是真,这样才会增加听者相信的几率。魏军在这件事上,是有三分的事实,然而听着偏偏就因这三分的事实而要去相信事情的全部。

    仇隐娘迟疑着,她不相信程志成会这么做。她怒嚎道:“你胡说!志成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也绝不会因为保命而把‘笔阵图’的事情告诉你。”但是,她似乎也相信了,因为那天确实是他的那帮诗朋词友把他送回来的,问其原因,他们也是嗫嚅着半吐不言的,只是愤愤的说是魏德龙打的,便匆匆离去。当时,仇隐娘只道是因为上次志成不给魏德龙的父亲写碑文并且羞辱一番而至,哪里晓得还有这段公案。

    仇隐娘心痛欲绝,落魂失魄,突然感到对志成很是陌生,她很想从脑子里排除一些什么,用那些美好的东西来掩盖住。这时,她只觉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五脏似乎就要裂开。原来是魏军趁她精神涣散之势,运用“乌衣神功”结结实实的在她的胸口拍了一掌。

    仇隐娘顿时口喷鲜血,倒在地上。魏军道:“你们‘江湖四悲’贻害武林,作恶多端,今日贫道要替天行道。”

    仇隐娘此时的心是痛的,凄凉的,她为志成不光彩的死而羞耻满怀。这时魏军那凶猛的双掌已渐渐逼近,然而目光呆滞的仇隐娘对他的所来之势是视若无睹,魏军见此模样,心中一喜,只要他这一掌打将下去,仇隐娘必死无疑。十米,五米,一米,魏军的掌就要击来,就在这时,他的掌又忽然撤了回来。原来有一道白光射来,若是撤的慢些,便有断手之虞。魏军定眼一看,见阮汝已赫然挡在仇隐娘的前面。

    阮汝俯下身子把重伤的仇隐娘扶起。魏军道:“好的紧,今日贫道就一起铲除你们这两个魔头。”说毕,调息运气,一招“万剑连诛”,顿时千万把利剑向阮汝疾刺而来,阮汝挥动双臂,扭转身躯,一招“斗转星移”,只见那千万把利剑绕身而过。魏军见状,则挥动“乾坤衣袖”把剑统统的纳入袖中。随即纵身而起,双掌蓄气,运用“乌衣神功”,阮汝辄以“大悲手”相抵。只听“砰”的一声。只觉山崩地坼,困兽惊起。魏军只感胸口剧痛,气流不畅,一股暖流似要破口而出,他急忙深吸一口大气,强行把那股暖流压了下去。阮汝亦是双手麻木无知,青筋曝露带血。

    魏军适才一招得逞,遂想着一举把阮汝拿下,到时在道友面前岂不又是大功一件。可谁想这阮汝看似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却是不浅,竟比仇隐娘还要高出三分。那阮汝虽无伤及内服,但也深受大挫,他见魏军神色从容,凌然而立,不知受伤几何?便不敢贸然行事。

    经适才一击,魏军着实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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