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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去病为治愈殷祯幸伤病在泰山滞留了几日,心中是时刻牵挂青琳,于是这天天一亮他就来向殷祯幸请辞。当他来到大殿见殷祯幸正和一位道人谈话。旁边分别坐着配天与韦岸。

    殷祯幸见去病笑道:“张大夫你来的正好,我还说要请你过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茅山派的赖茅道长,也就是韦岸贤侄的师傅。”

    去病听完便施礼问好,赖茅道:“我和张大夫其实早先见过一面。不知张大夫还记得否?”去病讪笑道:“请恕晚辈愚昧。”赖茅笑道:“张大夫是贵人多忘事,不打紧,不打紧。”

    二人又说了几句寒暄之话后,去病便向殷祯幸说明了来意。殷祯幸道:“张丈夫何故急着走,难道是老道我招呼的不周?”去病忙道:“太翁说哪里话,只因晚辈还有要事要办,不敢耽搁。”

    殷配天道:“爹爹有所不知,定康兄乃是心中有所系之人,要急于相见。”殷祯幸呵呵笑道:“不知是哪家姑娘能得张大夫如此人物的青睐?”殷配天道:“爹爹,这姑娘乃是人间一极品。”赖茅道:“能让殷贤侄称赞的定是极好的,难怪乎张大夫要急急请辞了。”说完哈哈笑将起来。

    殷祯幸道:“即使如此老道也不便相留。但是张大夫既然来我们山中做客,我没能好好的尽尽地主之宜,况又是我家天儿的好友,心里委实不安。今晚我就为张大夫设宴践行,祝贺张大夫能早日与心慕之人团聚。”

    去病委脱婉绝,可是殷配天是一再要求,赖茅也是在一旁劝说莫要辜负了太翁一片心意。去病无法只得待宴罢再走。

    去病看看在场之人不是陌生不熟,就是不愿与之有过多的交谈,遂道:“太翁,赖道长远道而来你们定有许多的话说,晚辈就不打搅了。”殷祯幸道:“天儿,你的张兄弟明日就要离开了,就陪他出去走走。”配天答应着引去病走了出去。

    午饭后,殷祯幸和赖茅仍在大厅闲聊,这时走进来一位小道士,禀道:“师尊,山下有位妇人说要见您。”殷祯幸道:“妇人?我并不认识什么妇人,找我为何?”那小道士道:“说是请您救救她的儿子。”赖茅道:“请医治病,应该找郎中大夫,为何跑到我们这修道清静之地?”殷祯幸道:“唉,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使如此,就把她带上山来。”

    那名小道士答应着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就见一位妇人走了进来,他的儿子被两人舁架而进。那妇人有五十左右,穿的是齐齐整整,光光彩彩,身材微胖,举止眼神一看便知是那世事皆通明的老练之人。再细看她的脸上,竟还有未干的泪痕。

    只见那妇人双膝跪地,哀求道:“求道长救救我家孩子。”殷祯幸忙示意让她起来说话,问道:“你是哪里人,你儿子患了何病?”

    只听这妇人道:“老身娘家姓曹,夫家姓王,住在离此处三十里的吴家庄。当家的在八年前突然病逝,留下了一家茶楼,我们娘俩便靠此勉强度日。我老来得子,于是对他是十分的疼爱。就在几天前,我家孩儿突然发烧,我以为就是普通的感冒,于是就去药铺抓了一剂退烧的药,谁想第二天晚上,我家孩儿只说眼睛鼻子疼的厉害,耳朵也听不大准,我吓的几天都不能合眼,一连请了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有位大夫告诉我说,用道家的纯阳真气或许能把我孩儿的病治好。”

    这王曹氏是一边哭一边说一边磕头哀求:“还望道长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儿。”殷祯幸道:“你不必哀伤。我们修道之人念的就是慈悲之心,我定会全力相救你的孩儿。”

    赖茅走前看了一下那个孩子,见他满脸通红,身体抽搐,手部脸部的肌肉似乎已经有些萎缩,很是痛苦。遂道:“太翁这孩子似乎病的不轻。”殷祯幸向前看了一眼,伸手把住他的脉搏,沉默半晌,随后运用道家纯阳之气,缓缓导进他的体内,那孩子痛苦的表情顿时消除许多。

    王曹氏见状,脸显霁色,磕头道谢。殷祯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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