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昨天晚上不注意竟着了凉,今天早上就觉头重重的,身上更是懒懒的不想起床。闵柔无法,于是就请大夫抓了一剂治伤风的药,等母亲的病好了再说。到了中午,只见甄荏满怀忧愁对闵柔道:“爹爹听说岳父大人来了,很想和他老人家说说话。”闵柔心头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甄荏,甄荏深深的把闵柔把在怀里。

    甄筱仁坐在大厅里,甄荏陪着魏军走了进来。魏军和甄筱仁有十几年没见了,对于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十几年前。魏军乍见甄筱仁心中一愣,只见他双腿残疾端坐在轮椅上,脸色暗黄,头发花白,但是两眼炯炯有光,犀利敏锐。这甄筱仁其实也就五十上下,但看上去像是六十开外之人。

    甄筱仁与魏军开口言笑,但双眼却尽露凶光。只听他道:“魏道兄来我这数日,我由于身体不适,迟迟未来迎接,还望包涵则个。”魏军笑道:“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甄筱仁这时长叹一声伤心道:“柔儿是个好孩子,知尊爱幼,不想却出来这档子事,是我这做长辈的无能,不但没能照顾好她,还尽给他们添麻烦。”魏军道:柔儿到了这里就是你的孩子,她照顾你是应该的,怎么能说添麻烦。总有那么一天我们都是需要孩子来照顾的。”甄筱仁听后呵呵笑道:“魏道兄说的甚是。来来来,请用茶。”

    魏军遂端起茶微微小喝一口。甄筱仁见魏军喝完茶得意的微微一笑道:“魏道兄可知我这腿是怎么残疾的?”魏军笑道:“甄道兄十几年来独居于此,拒与外人有任何的联系,我又怎么会知道。不过听荏儿说好像是被人陷害的。”甄筱仁听后哈哈大笑,继而发狠道:“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如今上天眷我,把仇人送到我的面前,让我终能报仇雪恨!”说完他衣袖一挥,一股气流袭来,直击魏军,魏军见状忙飘然跃开,再回头看视,只见他适才坐的椅子已成为齑粉。

    魏军先是一惊,继而内心马上就又恢复了平静,他整整衣装问道:“甄道兄你这是唱的哪处?”甄筱仁道:“魏军,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狼,少在我面前装糊涂。十几年前在天欲崖你用‘逐脉神针’把我打伤。这么多年来,这针在我的体内不时的游动,它每次顺着经脉向心脏游动,我就奇痛难忍。我用尽了一切的方法,始终取它不出。最后,我不得不用真气把这枚细如发丝的‘逐脉神针’逼至我的双腿之下,致使我这么多年来自能依靠这轮椅代步。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今日我要把我所受的痛苦一并全还给你。”

    魏军听后很不以为然,轻笑一声道:“当年天欲崖一战后,我不想杨正光暴尸在外,于是便折回去欲要把他安葬。虽然与扬兄各行其道,但毕竟也是朋友。可谁曾想,当我折回天欲崖时,竟突然出现个黑衣人对我暗施毒手,由于我抵他不过,遂使出了‘逐脉神针’。不想啊!当年的黑衣人竟是甄道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