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师兄你呢,若是有朝一日,我果真被欺负了,自然是要跑到师兄面前帮我讨回公道的。”

    此刻,青琳停顿了下来,继而又斩钉截铁地道:“我相信我的眼光,绝不会让爹爹担心的。”在一旁的林伯听完后唏嘘抹泪道:“琳儿,不管怎么样,林伯都是最疼你的。”成迁站起跪在郝正君的灵位前,说道:“请师傅放心,只要有我一天,绝不会让师妹受半点委屈,‘自然门’也绝不会消亡!”当下无甚话说。到了晚间,吃过晚饭,又说些闲话便各自回房休息。

    夤夜万籁无声,青琳和衣躺在床上,她想起没能和爹爹见最后一面,就永远离开自己而伤心难过。又想起师兄和林伯连日来的种种异常举动又狐疑难解。随后又思起去病,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是在跋山涉水的寻找自己,还是已经回到家中在焦灼的等待。可是青琳笃定,去病此刻一定在来乌有城的路上。青琳心里莫名的欢喜,但是又忧虑起来,她不知道与去病之间还要经受多少的磨难才能长相厮守。

    睡意慢慢的侵蚀了青琳的大脑,她便脱履就床,正在此际,忽听得外面有人在呼唤自己。于是打开房门,只见封咸娘衣着华丽地站在门外。封咸娘从青琳面前飘然而过,青琳顿觉一股冷风袭来,不禁打个寒颤,遂心中狐疑,仔细打量封咸娘,见她身形漂浮,脸色苍白,表情怒怨,上前一握封咸娘的手,只觉冰凉入骨,大惊道:“封姐姐,你.......?”

    封咸娘道:“不错,现在的我只是一缕游魂。”青琳听言,惊伤不已,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封咸娘冷笑道:“发生了什么?怕你还被蒙在鼓里呢。这一切都是你的好师兄,我那好男人干的。成迁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好后悔为他而寻短见。如今,我留着这口怨气不散来找你,就是让妹妹认清你那所谓的好师兄倒底是怎样的人面兽心。”

    继而又悲哭道:“妹妹,姐姐命苦啊,姐姐一生要强,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如今却被成迁那个混蛋害成如斯田地。”青琳道:“师兄怎会如此心狠?”封咸娘愤恨道:“他早就包藏祸心,只是他伪装的好。”继而又道:“上次我被那贱婆娘的镖打伤,原来她那镖上喂有毒药。起初,那混蛋为我是请医喂药,百般医治,但是总不见好转,渐渐的便不耐烦起来。我父亲见了更是忧虑担心,虽引起旧疾,一病不起,没几日便去了。自此之后,他在家就更加的放肆起来。对我不但不管不问,还当着我的面与下人打情骂俏,卿卿我我的。我见了自然气愤,就和他吵嚷起来,没想到他居然动手打我。”说着又呜呜的哭泣起来。过会又道:“不但如此,他竟然没人性的把我单独扔在一个别院里,让我自生自灭。妹妹你说这样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姐姐我该不该恨,他该不该死?”

    青琳听完后,感慨难过,但是她很清楚封咸娘为人:随性而为,只顾自己感受,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每遇到事,总是说的自己千分哀,万般怜,一切都是他人之罪过。因此,自己不能单凭封咸娘片面之说,就妄断师兄所做非人。可是,纵然师兄不似封咸娘所说的那般不堪,但封咸娘此刻已成鬼态,想来也绝不会扑风捉影,任语恣言,胡说一气。现在她身置鬼态,实属可悲可怜,所谓死者为大,一切应先以她为念。

    于是青琳道:“师兄这样对待姐姐,万死也难辞其咎,姐姐应该留着性命,让师兄在姐姐面前忏悔,弥补他的一切罪愆才是,怎可就轻生呢。”封咸娘道:“这都是他逼得。若不是他对我无情无意,我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青琳道:“封姐姐,你三魂有形七魄不散,身体外冰内温,虽然念死,心尚存活,想来你魂魄离体不超过七个时辰,若是这样,我可以帮姐姐你魂归本体,再世为人。”

    封咸娘听后苦笑道:“纵然我活过来又有何意义,父亲不在了,家也没有了,现在连一个疼我的人都没有,我虽生犹死。”青琳道:“封姐姐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封咸娘听后看看青琳道:“妹子,姐姐知道你心底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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