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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迁顿时愤然而起,大呼道:“林伯,你在胡说什么!”林伯林不去理会,继续说道:“只因老爷不同意他娶你,所以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可巧,封咸娘此时向他求婚,他既不舍得离开你,同时又忌惮封家在当地的势力,因此被迫应允。而这混账小子,居然想把一切都推在老爷的身上。他以为老爷是已故之人,就可以任他胡说了!可他忘了,还有我呢。”继而又自责道:“琳儿,是林伯糊涂啊,我受了这畜生的威胁,居然答应帮他得到你。”

    成迁在旁边是越听越气,最后恼羞成怒,一掌把桌子震个粉碎,指着林伯道:“老货,休得再胡言乱语!”说着挥掌就欲向林伯击去。青琳一步挡在林伯前面正色道:“林伯难道会诬陷你不成。”继而愤恨道:“你背妻杀师,万死也难恕其罪。”

    蟾宫说道:“对这种已经丧失人性的家伙,多说一句也是浪费口水。就让我把他结果了,替你父亲报仇。”话声还未落下,就出手向成迁劈来。成迁侧身躲过,蟾宫随即又连踢两脚,皆都被成迁轻易躲开。青琳道:“蟾宫,你不是我师兄的对手。”蟾宫笑道:“不是也要打,他这样伤你,我岂会轻易饶他。”青琳怕蟾宫吃亏,虽挥袖前去助阵。

    三人打到院内。蟾宫使用幻术击出两道水柱握在手中,这两道水柱时而如钢铁一样坚硬,时而如纱一样柔软,时而又变成万千水珠,化成銛利飞剑,射向成迁。而青琳亦是舞动身躯,挥起白绸,犹如云雾一般在成迁身旁缠来绕去。几次三番成迁都险被缚住其身。

    这成迁绝非等闲之辈,自幼跟郝正君潜心修道,一丝不苟,渐渐地造诣就与郝正君不相伯仲,郝正君见状心下担忧。并非他不愿成迁修为精湛,只是他不能在自己有生之日让徒弟高于自己,若如此,他这做师傅的将置之何地?又如何去约束于他?因此上,对成迁之后的修为便有意无意的加以抑制,但郝正君此时的做法已经是无济于事。在打斗之中,成迁时时留有余地,始终不忍伤青琳分毫。

    却说林伯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胆战,忧心忡忡,生怕成迁不小心伤了青琳,同时对成迁也感深深地愧疚,毕竟他向青琳说了谎。林伯在封咸娘与成迁厮杀之际,就被惊起。他本想出来,但又转念想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于己何干?即使出来又能如何?打又不行,相劝谁人去听?只要青琳安然无恙,他便心安意得,至于封咸娘的死活他是挂心无几。然而至于封咸娘对成迁的咒骂他是听的清清楚楚,封咸娘说他害死自己的师傅更是听的真真切切。这时他心里便不安起来,担心成迁为澄清自己的清白,会给琳儿说出一些他不想听到的话语。果真,成迁为了挽回青琳,打算把一切和盘托出。林伯此时是忍无可忍,为了维护郝正君的声誉,为了不让青琳痛心难过,他毅然决然的把矛头指上成迁。

    原来这林伯自小有个痴病:原先服侍朝逸飞时,心里想的,念的皆是朝逸飞,绝无二者,朝逸飞死后,他是几度欲死。后来又留在郝正君的身边,便一心只念着郝正君。

    郝正君知他为人正直,忠贞不二,对他是事无隐瞒。林伯见郝正君如此真心待己,对他更是死心塌地,对郝正君的任何行为都是缄口不语。在青琳和成迁面前郝正君表现得清心寡欲,性情顺和,都是以一位有道之人堂堂而居。实则是道貌岸然,贪生惧死,养尊处优之人。由于上次令狐鹫发难,郝正君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一心想尽快增进自己修为,于是便放胆密练禁修之术,林伯极力劝止说此术顽固异常,若有闪失,轻则道废,重则丧身。

    郝正君曾听师傅说此术乃是本门至高道术,修成可任游天地间,因此难抵诱惑。二则更惧令狐鹫再来发难。因为此时令狐鹫的修为已远远高出郝正君许多,虽然门规所定,禁止同门自相残杀,但令狐鹫恨郝正君入骨,更何况令狐鹫也早已丧失人性,还害死姚政,于是郝正君担心他有朝一日会违背门规,对自己痛下杀手。因此上,便毅然决然修习了此秘术。但因他在修习过程中,急功近利,心难平静,练岔了气,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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