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交锋,待到深夜我们潜去山上打探消息,伺机而行。依你适才之言不但救不出伯母,还白白的搭上你的性命。莫要犯傻。”
去病此刻因母亲身处危难,是悲痛万分,但是只要有青琳在,即使滴血的心,也能找到些许的安慰。在他看来,青琳的一个眼神都能给他传来幸福的味道。去病深深的点点头。
当下众人商议夜探泰山之法,而小妹提议不允许阮汝同去,众人深表赞同。阮汝无法,只得留下。这时蟾宫打趣道:“既然如此去病也留在这里等候消息,一切交给我们便是。”只见青琳正色道:“休得胡闹。”蟾宫吐吐舌头笑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瞧你紧张的。难道我还不知道他吗?”当下去病,青琳,蟾宫和小妹,朱晓臣他们五人便整装深夜探泰山。
再说那黄山魏军、茅山赖茅以及石氏兄弟和峨眉山袁道皆陆续赶到泰山。此次来的还有上次重明大会未能到的梅山遗老,同时仙山三老也闻讯赶来。
这梅山遗老一身皮囊,瘦如嶙峋,身无余肉,长相狰狞,面色如雪,乍见宛如骷髅一般,因此道门中那些喜揶揄之人辄给他取了个梅山鬼叟的绰号。他为这么个不雅怪号,不知给人起了多少争执,叵耐无济于事,旁人并不把他的情绪放在心上,可他仍是不依不饶的维护那早已被人忽视的尊严。
而这仙山三老分别是月老,风老和水老。他们三人以老居之,一则年龄之高,二则他们自诩对世事已经通明参破,故常表现出老道无为之态。
是晚,所到之人皆在泰山大殿上端坐吃茶聊天。殷祯幸高坐主位和颜看看众人,最后见魏军独身而坐,想到若梅已然不在,不免哀怨伤怀,又想起闵柔和甄荏他们夫妻二人,正当芳华,却也魂归九泉,更可叹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不觉老泪纵横,遂对魏军道:“贤婿最近可大安好?”魏军道:“有劳老泰山记挂,一切安好。”殷祯幸又道:“上次与若梅和闵柔他们母女相聚,欢声犹在耳际,不想今日却已是阴阳永隔。”魏军听见此话亦是心生悲伤。
梅山遗老道:“老太翁,你们翁婿要是叙情怀人私下里有的时间,偏要在这个时候哀哀悼悼的。”殷配天道:“鬼老儿你再多嘴,小心我把你变成一具真的骷髅。”梅山遗老听后冷笑道:“老太翁,令公子的言语可是不中听的紧啊。”这袁道缓缓说道:“今日我们前来乃是有事相商,梅山遗老不可造次。”梅山遗老嘴角往上一挑,坐回原位。
殷祯幸敛悲说道:“袁道兄可还记得二十几年前,我们与狐族涂山氏的那场鏖战?”袁道长叹道:“已经过去近三十年了,每每想起那场鏖战,仍是心有余悸。当年狐族涂山氏为了占领人间,对人类肆意杀戮。我们为了维护人间和平,便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虽然伤亡惨重,但也总算把涂山氏赶出了人间。”
石然道:“当时我们兄弟道业不成,不能参此之战为道门出一份力,实是汗颜。”梅山遗老摇摇头道:“此力不出也罢,我曾听我师傅谈起过,那不是耍地。”袁道说道:“躬身经历过那次战斗的道友如今多半都已作古。春秋易变,终难逃生死之数。”
这时仙山三老中的月老说道:“由生经死,有死乃生。只要潜心修道,自会超脱生死,任游三界。”梅山遗老冷笑道:“羽化成仙,永获逍遥,谈何容易,也就说说罢了。”
殷祯幸道:“梅山遗老切莫如此说,如今道成即在眼前。老道承蒙各位道友抬爱,忝被尊为道界太翁,有义务助各位道友修成大道。”
说完赫然拿出《九重道经》摆在桌子上,只听殷祯幸说道:“此书乃是一本道家奇书,是赖道友交予老朽。然而此书绝不可一人私有,应该拿出与大家共享其中的修道之法。”
众人乍见此书,皆为之一惊,心中各怀所想,然而都不漏声色地说道:“太翁一心念道,泽及众生,实为苍生之福,我道之典范。”殷祯幸抱手称歉,继而问道:“不知众道友还记得张凌天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