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了。乌衣道兄,令夫人在时,你为太翁就操心劳力,如今令夫人不在了,更要多费心了。”

    魏军这时斜觑赖茅一眼,双手向后,背对赖茅,仰望夜空,恝然不语。赖茅看看魏军,眼望东方,又说道:“此处乃是观赏日出的绝佳之地,乌衣道兄你我何不握手观赏观赏?共话情谊。”魏军看看毫无发白的东方淡淡说道:“老夫不惯这附庸风雅之事。”说完转身就要离去。刚迈出两步又驻足,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若是闲心无事,就闭门修己道去,莫要碎语多言的遭人厌烦!”说完飘然而去。赖茅听完并不怎样放在身上,乃轻笑置之。

    二人回来,见大殿上灯火明亮,众人皆深情严肃的端然而坐,二人直径走了进来,韦岸看见急忙迎了上去。吕尚忠和甄雄也上前迎魏军坐好。

    韦岸低声对赖茅道:“师傅,狐妖被人救走了。”赖茅乍听,心头一惊,既而扫视众人,最后停在殷祯悻的身上,魏军听后是淡然以待。

    只听殷祯幸道:“是我太大意了,本想着把那狐妖关在‘拘仙洞’中,又有我设下的界限,是万无一失的,不曾想还是出了岔子。”袁道缓缓道:“殷道兄无需自责,这也是那狐妖命不该绝,合该逃过此劫。”赖茅道:“是谁人如此胆大,竟公然来咱们泰山救人?”

    坐在一旁的石然道:“是仙山三老发现的,他们发现时那狐妖就已经被人就走。因此到底是谁救走的我们也不知道。”赖茅说道:“难不成是那狐子救走的?”殷配天呵呵道:“他一个病秧子,又没什么道术修为,有何能耐把他母亲救走。”赖茅道:“殷师侄,难道你忘了他还有几位邪魔外道的朋友?”殷配天道:“他的那几位朋友修为几何,赖师叔和石师叔你们应该是最清楚的。”

    袁道说道:“若是那些妖孽公然上山救人,以我们的修为,定能感知到他们身上的妖气。”赖茅道:“即使如此,那还会有谁来救这个狐妖的?”这时梅山遗老站起来道:“不用胡乱猜疑了,这样倒好,你们啊可以尽快的散了各自回山安心修行了。”

    石言听后嘿嘿笑道:“梅山鬼儿,你这胡乱放的什么狗屁,难道那狐妖跑了,我们在座的这些人就没能力再把她再抓回来?”梅山遗老冷笑道:“一个连自家门户就看管不住的窝头囊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却说梅山遗老称呼这石氏兄弟“窝头囊儿”乃是因为他们自家产业一直被别人霸占据为己有,几百年来一心想要取回,却苦于无能又不敢直言相稽,公然出头相夺,只得受这窝囊之气。

    这石然听到梅山遗老如此言语或许犹可,而石言哪里按耐的住,愤身就要上前与梅山遗老动手,却被石然生生拦住。

    这时殷祯幸道:“各位道友稍安勿躁,事以至此,多言亦是无益。这眼看就到子时了。都回去休息吧,待明日再细商议。”仙山三老说道:“太翁所言极是。”众人也翕然相附。当下便回去休憩不提。

    再说救走胡四娘的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令狐鹫。自从这令狐鹫杀妻灭子之后,便疯疯癫癫的四处游荡。他衣履也不换,须发亦不修,渐渐的身上是腥臭肆发,路人见之,皆掩鼻趋走。

    一日,这令狐鹫偶遇王曹氏上山进香被山贼拦劫,便出手救下。王曹氏为报他搭救之恩,遂不嫌邋遢污秽,把他带到明翠楼洗漱干净,换上新衣,赫然一位矍矍有神的老者,令狐鹫随地一卧,高声道:“此处温柔地,我迷之不愿去矣!”王曹氏无法,遂把他留下。

    在以后的日子里王曹氏对他不但无任何嫌弃,因念他孤老无依,还是十分的照顾。而令狐鹫本就是佯疯装癫,今遇人真心相待,也逐渐回归本心,又凭自身修为,使得明翠楼再无任何无赖嫖客,霸道宿娼的事情发生,因此上,明翠楼的女子们对他也渐渐敬而有礼。王曹氏见之,更是把他敬若上宾。

    这令狐鹫外表虽是耄耋之年,实际与王曹氏年龄相当,久而久之,自是心生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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