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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越略有些慌张的抬起头来,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只是……”

    “这个是为了掩盖针眼和刀伤。”厉栾温和道:“以前觉得痛苦的时候,不方便割腕,也拿圆规或者别的扎腕侧。”

    割腕会因为凝血不容易死,而且如果不小心割错地方伤了神经,会影响她制图和工作。

    厉栾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坦然而平静的让人有些心疼。

    可又好像什么都过去了,伤疤也愈合了,所以不会再牵动心中的哪里,也不会再疼了。

    龙越在这一刻,突然走了一下神。

    这样坚毅而独立的姐姐,哭起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她完全不能想象这个画面。

    这个开枪时毫不犹豫,做事雷厉风行,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乱的人……

    脆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

    “我很抱歉……”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紧张道:“希望你现在觉得好些了。”

    “谢谢你今晚带来的粥,很好喝。”厉栾的声音温柔沉静,仿佛能够安抚人心:“以前无论发生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即使没有彻底过去,我也可以自己应付好这些事情。”

    “请不要担心我。”

    龙越怔怔的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今天也很好看。”

    “嗯。”厉栾抬手掐了掐她的脸,有种哄自家妹妹的感觉:“回家的时候小心点,已经有些晚了。”

    =2=

    那十几个人直接被扭送到了警察局。

    由于他们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上来就倒泔水和粪水,把他们同事和老大都搞得一身狼狈,所以直到到了警察局,也没有人给这帮痛哭流涕的刁民递水和纸巾。

    厉栾在报复的时候下了狠手,对准每个人的眼睛鼻子几乎喷完了半瓶的防狼喷雾,以至于直到天黑了也没人能缓过来,鼻涕眼泪擦都擦不完。

    他们的眼睛被揉的红肿,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嘶哑的——

    警察了解了情况之后,也不动声色的把厉栾干的事压了下来,只吩咐其他人先忙别的案子,等这些人哭够了再做笔录。

    其他成为目击者的建设部小年轻都有点纳闷。

    按照道理,厉部长这段时间都在忙工作,能连着加班三天还有精力勾引别的男人的话……那真的是钢铁人了。

    别说厉部长,他们之前忙完那阵子的项目,一个个回家都睡得跟死猪一样。

    为什么要骂她荡/妇和婊/子呢?

    小警察看那帮原住民哭的差不多了,就吩咐兄弟们把人分开一个个的审,任由他们把眼泪鼻涕胡乱擦到墙上,心想真是帮文盲,都没法交流。

    很多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到底是哪一个字,也有人试图装傻充楞,不配合警察工作。

    只有那个为首闹事的大婶胆子最小,只拿警棍稍微吓了一下,就哆哆嗦嗦的什么事都招了。

    原来这附近有个陈氏人家,家里头有个庶女才十五岁。

    之前本来是想把她嫁给势力更广的高老爷子做妾,但因为扬州城被临国占了还颁布了禁令,这事就愣是被搅黄了。

    再然后,高氏不堪临国的种种严苛无礼的要求,集体搬迁去了别的地方。

    陈氏这中不溜的人家攀不上别的高枝,女儿也嫁不出去,就心里憋着一股气。

    谁想得到,这庶女不仅敢学那些临国的娼/妓在天天出去遛弯,还瞒过了家里的老妈子、贿赂了盯着她的奴仆,溜去参加了什么舞会——第二天就有临国的男人过来约她出去玩了!

    这是打陈家的脸!是在打他们陈老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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