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却也说不出个什么见解出来,自然是表示一切听从皇帝吩咐。
“去吧。”
去了回来,都要写报告才是。
辛弃疾自然是以承学官的身份,再带队去出访临国,也只能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过去。
其实他知道这事的第一反应,还挺高兴的——终于能找到人答疑了。
自学实在是太难了,就算《五三》或者什么教辅后头有答案,可有时候就是连答案都看不懂!
看不懂都算了,可气的是还有一些答案干脆写个‘略’。
这么难的题为什么要略啊?!
赵青玉终于忙完了科研所和通信局的事,作为前任舍友在城门口接他。
其他九个士子从进城门的那一刻,就觉得惶然不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南城墙和东城墙的铁幕都没有拆,只是拿高压水枪洗了洗上面的尸泥和焦骨,找环卫工人把附着在上面的人头断肢铲了下来,继续作临时城墙之用。
而门口的安检更严格了一些,警卫官们都不敢掉以轻心,生怕有什么人把易燃易爆物带进去搞事情。
那几个士子在门口被扫描仪刮碰前胸后背的时候,都生怕被二话不说打一通,全程身体都在抖。
辛弃疾作为承学官,要先行去找元首进行文书的呈递和问话,自然被赵青玉先行一步带走了。
而其他人则由文化/部的小年轻们领着,开始观摩和参观临国的街道和各种建筑。
他们对书本里所有迷茫不解的东西,也许都可以在这找到答案。
出乎意外的是,赵青玉没把他带到参政院,而是带回了之前的公寓。
公寓里依旧是从前的布置,壁炉旁边散落着闲书和游戏手柄,电视屏幕依旧被擦得干干净净。
柳恣、钱凡和厉栾等人在忙着做饭,而曾经属于他的那个房间依旧留在那里,任何摆设都没有动过。
就好像,他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如今已经归来了一样。
辛弃疾看着房子里热闹的一切,只觉得眼眶微微发热,心情复杂而又有些不安。
“这是……”
“朋友回来,总该招待一下。”钱凡端着热乎的炖排骨出来,依旧是那胡子拉碴的样子:“上次交手之后,我就挺喜欢你的,来尝尝我的手艺啊?”
柳恣站在他们之间,全然没有穿着制服时的那种冷冽和疏离,忙得连脸颊上沾了些酱油都不清楚,只端着盘子看着辛弃疾笑道:“想我们没呀。”
辛弃疾噗嗤一笑,把心里的种种情绪按了下去,过去给他们帮忙。
这一次大家聚会,既是因为周末放假,也刚好可以和过来寻访的幼安聊聊天。
一桌子的菜相当丰盛,空气里都漫着啤酒的味道。
大家聊着参政院里的花边新闻,聊着柳恣上次睡死了以后如何打碎了床头的玻璃灯,聊钱凡那边军队里乱七八糟的琐事儿,还开着赵青玉的玩笑。
“我不想考参政院。”赵青玉嘟哝道:“就不能挂顾问的名字挂到结束吗。”
“临时顾问——然后所谓的临时,就临时个十几年?”柳恣拿筷子敲了敲他的脑袋道:“编制都不要,以后怎么给你申请住房和别的福利啊。”
“哎,我就住这不行啊,”赵青玉不服气道:“那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啊。”
“你柳叔以后还是要结婚的好吧,”厉栾喝得脸颊微红,取笑着道:“总不能你真成了他儿子,人家成婚了以后你也赖着不走吧。”
“什么柳叔,我才二十五,”柳恣挥着筷子道:“结婚什么的连影子都没看见,不存在的——这小崽子想赖着就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