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里,开始洗漱。

    六点三十,简夕背着打算书包出门,可是发现自己书包被沈月徽压着了。

    简夕扯了扯嘴角,很不温柔的把书包弄了出来,沈月徽的手被书包用力蹭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嗨简夕,上课去?”

    沈月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欲裂一点都不夸张,难受的想撞墙。

    “嗯。”

    简夕点了点头,穿好了鞋,关上了门。

    沈月徽嘟囔了几句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腰酸背痛,睡沙发太痛苦了。

    简夕越长越好看了,和小时候相比,和个小仙女一样,不过这个小仙女不太喜欢她,甚至有点排斥她,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了,鬼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是那么一个花见花开的小公举。

    沈月徽还有点懵,她觉得自己脸上黏糊糊的很难受,去洗手间的时候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黑乎乎的妆糊成一坨,昨天不应该花浓妆去喝酒的,沈月徽把自己洗干净,很烦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黑色的裙子,睡得难受,把内内和bra也扒了下来,痛痛快快的洗了个头洗了个澡,浑身滴着水光着身子打着赤脚推开了余西的房门。

    一睁眼看到裸‖女冲击效果还是蛮大的,余西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欣赏了一下沈月徽的好身材,下床穿好拖鞋。

    虽然还是春天不太冷,但是也不是裸‖奔的理由。

    “头发也不擦?”

    “没毛巾。”

    沈月徽回答的理直气壮,浴室里有好几条,她哪里知道哪个是干什么用的。

    余西给她找了新的毛巾,让她擦干自己的头发和身体,然后开始思索给沈月徽找衣服的事情。

    “我不嫌弃你穿过的,送给我就好了。”

    沈月徽擦干了头发,她头发容易干,虽然还是有水珠往下滴落,她擦了擦自己的身体,然后躺在了床上,头发悬在床外面。

    “尺寸不符合。”

    余西看着沈月徽这当自己家的样子挑了挑眉。

    “怎么的,胸大了不起吗!”

    很遗憾,余西是c,沈月徽是b。

    “嗯。”

    伟大的人民教师点了点头。

    “哼,老娘不穿了。”

    沈月徽盖好被子,一副要睡回笼觉的样子。

    “随便你。”

    “你家真小。”

    “嫌弃就滚出去。”

    “我家很大,可是只有我一个人。”

    沈月徽明显心情低落,不停地长吁短叹。

    “她回来了,你应该忘了她。”

    余西把沈月徽当朋友,实在不想看见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沈月徽已经不年轻了,还有几年,女人这一辈子最好的年岁就要过去了,她会开始衰老,何必惦记一个渣女。

    “我忘不了…”

    这是沈月徽第一次说自己忘不了,以往都死鸭子嘴硬的说自己忘了。

    “我他妈的真的忘不了,我不甘心,为什么啊,凭什么我现在这么难过她却过得那么好,我看到她就走不动道,你说她也没长得特别好看,我要怎么忘记她?”

    沈月徽是用发泄的吼的,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也许最开始是喜欢的,后来是不甘心,在她最无知最期盼爱情的时候,那个女人强势的占据了她的心,在她无法自拔的时候,却给她的心里开了一枪,然后自己走了。

    凭什么是她念念不忘,沈月徽知道这不值得,可是她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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