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葬礼。虽然我们是学医的,看惯了生老病死,但有熟悉的人死了还是心有戚戚焉。”
赵江生很有同感。
同时对朴灿烈的死有更多感触。
说话间,汪博士已经把车开进了一家殡仪馆。朴灿烈的遗体在接受过警方的检查,得出自杀的结论后就一直存放在这里。
等他的家人赶来后,校友会帮忙布置了灵堂,供前来吊唁的人举行告别仪式。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朴灿烈的同学和好友同事前来吊唁,今天是最后一天。
之前汪博士来过一次,所以他熟门熟路停好车后,把赵江生带了进去。
门口有校友会的人在负责接待和登记,赵江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登记的人,这是他对朴灿烈的一点心意。
灵堂里挂着朴灿烈的照片,看上去栩栩如生,却已是(阴yīn)阳两隔。
赵江生没想到和朴灿烈再见面却是这样的(情qíng)形。
他还记得当离开纽约回国时,朴灿烈送他到机场说道:“江生,真是遗憾,你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你能够留下来和我一起共事的,唉,可惜……如果你在中国做的不开心,欢迎你回到这里来。”
当初的话犹在耳边回想,斯人却已不在。
赵江生走到朴灿烈遗像前鞠躬行礼,心里默默念叨:老朴,你留下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放心吧,你不会白死的。
灵堂前站着一位穿孝服的
中年女人和一位年轻男子,这是朴灿烈的姐姐和弟弟。
赵江生向他们鞠躬行礼,“节哀顺变。”
家属鞠躬答礼。
朴灿烈的弟弟抬起头对赵江生说:“你是赵江生君,我见过哥哥和你的照片。多谢你能够来参加哥哥的葬礼。”
说的是韩语,赵江生听得懂,还能够用韩语回答:“这是我应该的,当初在这里留学,承蒙你哥哥关照,不胜感激。我只是没想到……请你们节哀顺变…”
韩语还是当初朴灿烈教的,他教朴灿烈说中文,俩人互相学习。
没想到赵江生第一次跟别人说韩语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又有人向家属致意来了,
赵江生被汪博士带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那里已经坐了一些人了,有几个和朴灿烈同一届的学长赵江生认识,和他们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和汪博士默默地坐下来。
气氛压抑沉闷。
赵江生看着朴灿烈的遗像,想着自己心事。
突然汪博士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说道:“老朴(身shēn)前待的那家研究所的代表来了。”
“什么?”
赵江生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金发男子正在朴灿烈的遗像前鞠躬。然后又对着朴灿烈的姐姐和弟弟说着什么,旁边有校友会的人在翻译,家属对着他鞠躬行礼。
然后他转过(身shēn)朝坐着的人群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汪博士和赵江生(身shēn)上停顿了几秒后,毫不犹豫地朝他们走来,坐在汪博士旁边。
“嗨,汪博士,我们又见面了。”
他朝汪博士伸出手。
汪博士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是的,约翰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他和这个约翰见过几面。
他作为校友会的成员,约翰作为朴灿烈所在研究所的主管,一起就善后事宜做过一些交流。
研究所的态度和行动还是让校友会和家属满意的。
“这位是?”
约翰看着赵江生问。
“这位也是我们的校友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