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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叔父在宇文部?”秦萱听说之后惊讶的很,她一睁眼,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的药汤就流进眼睛里头,火辣辣的疼。她嘶了一声,慕容泫连忙把她的头发从药汤里头捞出来,把自己贴身带着的帕子拿出来给她擦拭眼睛。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慕容泫瞧着秦萱自个从他手里接过手帕半点不用他代劳,还瞅着他笑,不由得叹气,“你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怎么到了私下就这么不小心。”
“战场上只要疏忽小命就没了,家里还有人在等我,我可舍不得死。现在么,反正再怎么样也没有战场凶险。”
“这地方看似温柔富贵乡,其实比战场上也好不了多少……”慕容泫想起家族中几乎代代都有的兄弟相残,冷笑了一声。
“你该别是又想到甚么事了吧?”秦萱知道慕容家这种大家族,人多是非多。平常人家还为了一些家产打的死去活来,何况慕容家还不止这些家业呢。
她说话的时候,感觉眼睛里头好了点,试着睁开眼睛。
药汤所用的药方都是较为温和的,这会已经没有多大的事了。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身上,将外头的袍子晕染出一片深色。
慕容泫看见挑眉看她,手指已经去帮她解开袍子的系带,“小人服侍中郎将如何?”
秦萱最瞧不得的就是他这幅温婉的模样,出色的容貌配上这一副逆来顺受的神情,她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把他丢到榻上,甩开膀子狠狠的□□一番,只是……男人好像天天做这个会受不了,女人倒还没啥。
慕容泫冲秦萱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桃色一样绽放开来,手上已经解开了系带,利索的将她身上那些袍子给脱下来。
袍子之下,是贴身的衣服,秦萱自觉自己没有什么好看的,尤其天冷的时候,把胸口扎紧点,套上厚重的外袍,别说男女了,就是连人都不一定能够分得出来。
慕容泫给她脱衣服,秦萱也不反对,反正两个人在一块什么都已经做过了,有何必害羞……说实话她也害羞不起来了……
外头的衣服她已经脱去不少,慕容泫给她将余下的衣物除去,秦萱突然笑了一声,转过身来,解开他腰间蹀躞带,蹀躞带上带了许多的火石匕首等物,那些东西都是野外用的着的,这会哐当一下,落到地面上发出一声响。
慕容泫一手按住腰上的手,噗通一声,水从桶内满满的溢出来。
秦萱双手放在桶边上,享受着慕容泫的服侍。
明明是个鲜卑贵族,但是知道的花样却不少。慕容泫说自己以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甚至还用男人的尊严给证明了。哪怕到现在他都是发挥不一定的,时好时坏,幸好他年少,体力和激情一样不缺。所以这点小小的缺点也可以弥补了。
“这一次你去宇文部,也是要把那个叔父给带回来么?”秦萱问道。
“也不算是。毕竟当年阿叔也是被阿爷给逼的出逃宇文部,想要他回去,阿爷也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心。”慕容泫想起这位叔父的下场,心中摇了摇头。
所谓的兄弟,还真的不如外人。
“你们家里怎么那么多事啊?”秦萱听着都觉得奇怪,要说这一家子为了家业打起来能够理解,皇帝家里那更是平常,不然八王之乱怎么出来的。可是慕容家这个似乎要激烈很多,似乎这家子代代兄弟打的不可开交。
“没办法,狼多,但是肉只有一块,不管怎么样都会担心有别的狼冲出来抢。”慕容泫苦笑一声,“一家子上下可都是狼。”
“好好的人,偏偏说甚么狼。”秦萱道。
“这世道,人活不下去,狼才可以。”慕容泫垂下头,在她的肩膀上吻了一下,“你也该知道。”
“能说点好听的么?”秦萱伸手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