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哎吆哎吆直叫唤,瘦小门童看到这一幕,已经被吓坏了,哪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这边的动静很快便将客栈的管事儿给招了出来。

    管事儿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能做到管事的这个位置,自然有一番眼力,看到站在人群中央的蔗姑时,管事的目光闪了闪,态度恭敬了几分:“请问这位姑娘有何贵干,可是觉得本店招待不周?可是姑娘,即便是这样,您说一声就好,何必对我们家的门童下手?”

    他不软不硬地扔了几个钉子过来,哪知道蔗姑却不是什么按常理出牌的人,她一根儿肠子通到底,自己不是耍心眼儿的人,别人对她耍心眼儿,她也感觉不到。

    话里的音她没有听明白,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听了管事儿的这一番话。

    她上前一步,朝着管事儿的拱了拱手,大大咧咧地开口说道:“我是陈安村的蔗姑,你们去打听打听,整个广州城里面,有点儿地位的都听过我的名字。”

    蔗姑确实很有名气,只不过不巧的是,这个掌柜的偏偏没有听过她这么一个人。

    这条街上大部分都是客栈,来往的也都是外地人,本地的基本上没有几个,这些人初来乍到,自然也没有听过蔗姑的名头,她将自己的名号报出来,满以为这些人会有所反应,哪知道这些人有反应是有反应,可是他们的反应,却完完全全地与蔗姑所想的不同。

    “蔗姑?谁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听说过么?”

    “我今儿刚到广州,我哪里听说过?”

    “不过看她的样子,她似乎应该挺有名气的。”

    “有啥名气,真有名气,人家客栈的人能不认识她?”

    周围人的说话声传入了蔗姑的耳中,听到他们的议论,蔗姑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脸庞微微发红,不过仍旧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头微微仰着,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别说,她这副作态,确实能唬人,管事儿的心里面发虚,摸不清楚她的来路,一边派人去打探她的底细,另一边则恭敬地将她请进了客栈之中。

    她杵在这里,不管是不是胡言乱语,影响总归是不好的,请进去关上门来,一切都好说。

    惹事儿的蔗姑离开了,周围的人没有了热闹可看,便慢慢地散开了,那个被蔗姑打伤的门童被人抬去送进了医馆之中,结果前脚刚刚抬进去,还没有灯医生诊治,那家伙便从担架上面爬了起来。

    送他过去的人是见过他之前哀嚎时那丢人现眼的模样的,现在见他就这么突然恢复了正常,众人面面相觑,对蔗姑却是有了几分忌惮。

    这个世道乱得很,广州城这地界虽然比较太平一些,可也不是没有那种诡异灵怪的事情发生,得罪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却说蔗姑被请进去之后,便被管事的带到一个独立的包间里面去了。

    包间并不算大,里面放置的都是西洋风的东西,蔗姑扫了一眼,并未怎么在意,这些东西,她在那些富户家里面见多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这个念头,但凡手里面有些钱的,不管是不是泥腿子出生的,都特喜欢这种西洋玩意儿,似乎吃了穿了用了这些西洋玩意儿之后,自己似乎也就成了西洋人。

    然而正是蔗姑这态度,让管事儿的对她高看了几分,这些西洋的东西可都是新进来,一般没有见过这些东西的人,见着了之后怎么也要表露出几分,然而这个穿着花花绿绿的乡下女人,却没有露出一丁点的那种没见识的模样,管事儿的心中一凛,对她的态度恭敬了几分。

    吩咐了小二去端茶进来,管事的看着蔗姑,开口询问的道:“请问这位姑娘......”

    蔗姑摆了摆手,开口说道:“你叫我蔗姑就行了,姑娘不姑娘的,我听着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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