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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她和父母,没有人知道,她生来患有心疾,根本不应该太过激动,大喜大悲,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她颤抖着唇,在泪眼朦胧中去看那个躺在竹榻上的男人。

    长夜如水,明月清濛,风过无痕,唯有廊檐上挂着的帘灯在轻轻地摇曳,在他那张尊贵冷漠的脸庞上投下寂寞的阴影。

    他是累了,睡着了,也许明天就不会再醒来。

    她在那痛苦的窒息中,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去触碰他那仿佛蒙了细纱的寂寞面孔,却终究是不能。

    这一辈子,她又死了,还是因他而死。

    可是仔细想想,似乎也不能全怪他。

    阿砚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犹如倾倒的玉山般倒在了地上。

    在她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中,她清楚地听到了睡在竹榻上的那个男人的呢喃声。

    “阿砚……”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今天要双更,是真的吗?我不知道呢,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呢,所以说,今天到底双更不双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