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书,穿着一身粗布棉袍站在鸡窝旁。

    他神态轻淡地道:“你姐姐前些日子病了,自从她病了,便不怎么说话。”

    大夫也看过,没什么大碍,她或许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萧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不说就不说。

    然而顾墨却是大吃了一惊,忙走过来,却见姐姐脸色还算红润,仿佛个子也比以前高了一些,可是他到底心疼:“姐,好好的你怎么病了?可有看过大夫,如今大夫又是怎么个说法?”

    正说着间,阿砚的父母也从屋里出来了,两个人一见阿砚,自然是惊喜万分,又悲从中来,阿砚母亲扑过来抱住阿砚,好一番哭泣。

    萧铎看着阿砚活生生被从自己手中夺走,有一瞬间他想蹙眉,不过考虑到这是阿砚的父母,到底忍下了。

    他抽回空了的双手,神情略显倨傲地道:“阿砚现在很好。”

    阿砚的父母刚才满心里记挂女儿,眼睛里全都看得是女儿,如今才注意到,这俊美高贵的贵人就在身旁呢,当下不由得唬了一跳,面面相觑之下,这才想起要磕头的,夫妻两个人笨手笨脚地就要跪下去。

    萧铎扫了眼一旁的阿砚,却见她挂着一点泪痕,白净小脸上满是孺慕之情,心间忽然微动,却是勾起一桩心事。

    微微垂下眼眸,他脸上泛红,抿唇淡道:“不必跪了。”

    谁知道阿砚父母眼瞅着就要跪下了的。

    萧铎不悦,伸出手来,阻止了他们,沉声道:“不必了。”

    阿砚其实是知道萧铎身份的,虽然没有挑明,不过自己父母跪拜下这人,也是应该的,是以她并没觉得什么,可是如今萧铎却非不让自己父母下跪,她倒是不免吃惊。

    萧铎感受到了阿砚颇为纳罕的目光,他耳根那里也泛起红来,颇为不自在地说:“何必见外。”

    这话一出,众人都不免吃了一惊。

    最吃惊的是身后跟着的孟汉夏侯皎月等人。

    夏侯皎月是再淡定的性子,也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孟汉,果不其然,孟汉震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顾墨呢,则是望着眼前的萧铎,微微皱了下眉。

    这个陌生而贵气的男子,一看就是来头不小的,看他和自己姐姐行动间颇为亲密,顾墨心里不免泛疑,自己姐姐如今不能说话,该不会是因为被这男子欺负了吧?

    萧铎自然是领略到了这一圈异样的目光,他也并不理会,只一径地盯着阿砚看,眸中却是别有意味。

    阿砚怔了半响,却是怎么也无法领悟其中意思,最后只好过去扶着父母,示意他们不用跪了。

    他说不跪那就不跪吧。

    阿砚父母也是颇为尴尬,上一次萧铎来,他们还未来得及醒过味来萧铎便已经走了,后来萧铎走了,牛里正那边可是把他们家捧到了天上,就差供着了,他们这才意识到,这个俊美的年轻人,身份那是他们怎么望也望不到的高贵。

    知道见了贵人要跪下的,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贵人不让他们归。

    阿砚见自己父母畏首畏尾的样子,心疼他们是没见过世面,如今怕是吓傻了,忙拉起父母的手,唔唔唔地示意着让他们先进屋去。

    谁知道阿砚的母亲根本是不能放开阿砚手的,她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女儿刚回来,再舍不得放手,阿砚没法,只好随着她一起进去。顾墨见此,看了眼萧铎,也跟着进屋去了。

    于是这院子里就剩下萧铎了,竟是没人招待?

    就在此时,院子里那唯一的一只鸡,歪着脑袋打量他,仿佛在品度这初来乍到的陌生人。

    萧铎冷眼扫了下那鸡,径自撩袍,也跟着进屋去了!

    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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