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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萧铎左等右等后,并不见他这位新晋的“夫人”,他只等来一桌子的饭菜。

    这一桌子菜未免也太过丰盛了。

    一旁如意凑过来,硬着头皮道:“夫人说了,这一桌子菜是特特为殿下准备的,还请殿下过目。”

    萧铎听到这个,有些意外,不过想想是她特意为自己做的,心中微暖,点头。

    如意又道:“夫人还说了,这些菜名,都是要一个个念给殿下听的,让奴婢万万不可记错一个。”

    萧铎挑眉:“嗯?”

    还要念菜名?

    如意点头,深吸了口气,一股脑地道:“这一桌子分别是——滴酥鲍螺高丽栗糕糖蜜酥皮烧饼,水晶皂儿紫苏膏荔枝膏雪花酥,还会做黄雀鲊蟹酿橙酒香螺南炒鳝两熟鱼芥辣虾水晶脍……”

    如意一口气念完后,险些憋红了脸,不过好在没念错,全都念完了。

    萧铎拧眉,听着这些菜名,竟觉得似曾相识,略一沉吟,便想起来了,当日他和阿砚初见时,他逗弄阿砚,阿砚惊惧,便说出自己会做菜,之后一股脑报出许多菜名来,竟是和今日这一桌子丝毫不差。

    这么一想间,他陡然领悟到她的意思,竟是在提醒他往日之事吗?

    萧铎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半响后,终于抬起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如意忐忑不安地从旁伺候。

    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侍女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如今她也明白了,自己伺候的那位夫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那是在永和殿文武百官面前和湛王殿下对着干的人哪。

    偏生这位湛王殿下更是个阴森阎罗,不说往日,只说这几天,听说这位湛王殿下不知道在宫里又掀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呢,光是太和殿外的青石板,不知道用了多少桶水才洗去那血腥。

    这两位如今明明才圆了房,本以为他们能和和美美的,她一个侍女也能过几天安分日子,谁曾想,才圆了一天房,看样子又倔上了。

    如意心里苦。

    萧铎呢,则是用完膳后,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满桌子的膳食,每一个都是阿砚亲手所做,如今他一一尝过后,明明每一个都味道极好,可是他却依然不觉得饱。

    心底深处总觉得缺了什么,他还是想吃。

    正想着间,阿砚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先在帘子外瞅了瞅,见他脸上虽并不见喜色,可倒是也并不似以前那么冰冷,并不像生自己气的样子,便挪蹭着进来了。

    “殿下。”她还朝他拜了拜,见礼。

    萧铎抬眸看到她那个样子,唇边顿时浮现笑意,可惜的是阿砚低着头呢,没看到他这点笑。

    萧铎正襟危坐:“这几日在府里住得可好?”

    阿砚点头:“谢谢殿下关心,一切都好得很。”

    萧铎挑眉,又问道:“还疼吗?”

    阿砚微愣,待到想明白他什么意思,终于忍不住,抬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好。”

    他问这话,她可不认为他是关心自己,分明是看一看是否好了,若是好了,他又要开始行事了。

    虽然那一日的种种行径,自己如今想来也有几分欢愉,可是阿砚却是无法忘记最初的痛苦,那简直是像一把剑般,而且还是带倒刺的剑!

    哪个能受得住啊!

    萧铎听闻这话,皱了下眉:“顾太医分明说过,抹上去后两日便能好,两日后便可重新行房。”

    此时如意见这二人这般对话,已经吓得悄无声息退下,房中唯有阿砚了。

    不过便是没有外人,阿砚听到这话依然羞愤难当,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你你……你竟然跑去和顾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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