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她好,她却丝毫不知珍惜,扔到脚底下踩。
现在的自己看透了她,能够掌控一切了,知道她怕死,拿捏着她的七寸,揽着她在怀里,肆意的索取。
便是现在没有爱,那又如何,他有的是时间。
反正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死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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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后,寝内飘荡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床榻上的阿砚趴伏在那里,弓着纤细的背,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实在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弄了两个时辰,这实在是太过煎熬,她几乎被他吓个半死。
现在的她几乎可以想象了,这一次原来她不是摔死不是捅死也不是淹死的,她竟然是被男人活生生做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那说得是男人啊,她是女人,作为一个女人,难道她应该说,铁马身上死,做鬼也难受吗?
萧铎好不容易尽了兴,往日总是不悦的脸上也浮现出些许满足的笑意,他清冷的眸子里泛起温柔,俯首过来,去哄趴在那里哭泣的阿砚。
“别哭了,下次轻些就是了。”他哑声这么说道,却是许诺着根本不靠谱的诺言。
“你杀了我吧!直接给我个痛快吧!”阿砚咬牙哭道。
“你要我怎么杀你?”他黑眸凝视着她的背,纤细优美的背上散落着丝丝缕缕的秀发,那秀发如今微湿润,就那么犹如水草般黏在她后背上。
为什么出汗呢,是被他弄得。
刚才虽然出力的是自己,其实她也累得不轻。
萧铎想起这个,眸中颜色转深,渴望再次浮现,不过考虑到她如今的身子,当下并不敢就此索取,反而是抬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寻常时候他闻到汗味自然是不喜的,可是此时闻着那房事之后的潮热味道,竟觉得分外喜欢,甚至从那潮湿味道中嗅到了一股动人的香气。
阿砚委屈地道:“随便你怎么杀,直接要了我的命吧,左右我是活不成了!”
萧铎抿唇,沉默了片刻,终于扬眉道:“用我的剑吧。”
阿砚正抽噎着呢,此时听到这话,脸上一白,小心翼翼地瞅向他。
还来真的啊……
萧铎看她本来哭着闹着说要死,忽然间就不言语了,也不哭了,却用一双黑白分明含了泪水的眸子瞅着自己,那脑门上更是写满了怕死两个字。
一时不免哑然失笑。
他凑过去,让自己的剑抵扣在她,压低了声音道:“用我的剑直接捅进去,你一定能得个痛快了。”
这话一出,阿砚红着脸,咬牙,直接抬腿,再也不顾及其他,狠狠地踢过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人,不但要她没命,还要她没脸!
妈的,和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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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萧铎左右朝中无事,他算是彻底没了节制,每日里都要弄上几个时辰的。阿砚开始的时候还硬撑得住,后来是几乎无法下床了的,平日里膳食自有侍女送进来。偶尔间去趟净房,也是由萧铎抱着过去。
她如今也发现,自己这身子实在是奇怪得紧,明明累了疲了,不喜萧铎近身的,可是只要萧铎一碰了自己,自己的身子就会软下来,软得如同没骨子般,任凭他予取予夺。
她也活了这么久,当过男人,也当过女人,苟且之事也是多少明白,可是从来没想到,这一世她竟然是这样的身子!
想想就来气。
这么一来,萧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