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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砚抱着锦被缩在拔子床脚,眼睁睁地看着萧铎抽去了腰间的玉带,又抬起修长好看的手,缓慢地解开了外袍,褪下,仍到一旁。

    很快他就露出了清宽坚实的胸膛,那胸膛肌肉纹理清晰结实,带着二十几岁青年特有的贲发感,可是却丝毫不流于粗鲁,反而散发着优雅精悍的气息。

    他抬起修长匀称的大腿,走到了床边,幽深黑眸中仿佛酝酿着能把人吞噬的风暴,就这么犹如巍峨高山倾倒般,向着缩在那里的阿砚压迫过来。

    阿砚心乱如麻,仿佛有无数个小爪子在那里挠着,紧握着锦被的手心也几乎要出汗了。她忍不住再次往后缩了一步,小心翼翼地道:

    “你,你没吃思静的醉鸡?”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思静,萧铎眸中顿时迸射出足以将千年寒冰爆裂的炙火,他怒到极点,反而笑了,绝艳削薄的唇扯开一点嘲讽的冷笑。

    “顾砚,你真是好样的。”

    说着这话时,他已经俯首压过去。

    阿砚也是吓坏了,见那挺拔结实的身子向自己压过来,只以为他这是要杀自己了。

    没想到,她不是摔死打死不是烧死饿死的,竟然是被压死的吗?

    不不不,还是说他要先奸后杀?

    “为了把别的女人塞给我,你竟然给我膳食里下药。”

    下的是助兴之药。

    萧铎虽然并不怕毒,可是这种助兴之药,却是着实在他体内起了作用,他浑身火热,胸臆间焦躁难当,急予纾解,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柔弱惊惶的小姑娘撕碎,又恨不得提剑冲入其中,埋在那香软窝里任意冲撞。

    “下药?”阿砚睁大眼睛,惊惶摇头澄清:“没有没有,不是我下的,我没有下!我只是做了一个醉鸡!”

    然而她的这些挣扎解释,却是已经无法进入到萧铎耳中了。

    萧铎扼住她的颈子,将她压在那里,又取来了刚才她抱着的锦被,塞在了她下面以使她趴在那里。

    阿砚哪里肯就范,挣扎着就要跑!

    萧铎却一把取来了刚才的玉带,上去便将她的双手利索地绑住,又用刚才的锦帐带子拴住了她的两脚。

    这下子阿砚就如同一只粽子般跪在那里了。

    她被迫跪在那里,只觉得萧铎在自己身后摆弄,却又看不真切,这次是真吓跑了,口里唔唔唔大叫着,哭着嚷道:“萧铎你这个大坏蛋,你要干什么!”

    萧铎精壮的身体就靠在她后面,俯首间灼热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垂边萦绕,一把坚硬的长剑此时已经出鞘,跃跃欲试。在他们两个保持着这个最暧昧姿势的时候,萧铎却是在她耳边冷笑:“我要干什么,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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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阴暗的地下室中,孟汉盯着那些在空中狂舞的剑,略显颤抖的手拿着一个符,开始烧了起来。

    可是这一次烧完了后,那些剑却并没有因此消停下来,反而是做起了奇怪的动作。比如平时那些剑就是和剑鞘一起狂舞,做着插剑拔剑的动作,这本是正常的。可是今日呢,这些剑却跑出剑鞘,不再插剑拔剑,反而是用剑尖去刺剑鞘的反面,打算从后面插剑。

    这就匪夷所思了!

    然而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却在后面,开始的时候那些剑鞘是在空中乱舞,躲避着剑身的,谁知道几次三番后,那些剑鞘却不再乱舞,反而是做出了迎上去的动作!

    孟汉实在是想不透了,赶紧跑出地下室,来到了柴大管家院子中。

    柴大管家如今病得厉害,躺在床上正咳嗽着,不过此时孟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一把拍醒了昏睡的柴大管家:“不好了,现在和咱们殿下行房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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