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这么一来,萧铎更是成了瘟疫,便是长得如何俊美,也没人愿意嫁给他,只是在心里肖想一下罢了。

    可是阿砚却是不知道这些前情的。

    她脑子里开始琢磨这件事了,若是自己嫁给萧铎,和他结为连理,从此后是不是?

    她这么一想,胸口那里竟然狂跳,心间也发起烫来。

    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

    自己会因此死去吗?

    还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其实一直留在他身边躺在他怀里成为他的女人,其实自己反而不会死?

    陷入这个思绪的阿砚,不由得趴在那里细细地想起这种可能来。

    以至于后来萧铎有事出去,又和她闻言细语地说了一番话,她都没听进心里去。

    待到这么趴了半日,她也是无聊了,懈怠的身子总算有了些力道,她起了床,用了膳,再想起萧铎这事儿,不由得心烦意乱。

    后来干脆不想了,于是下令:“如意,我去后面院子里走走,透透气,你们不必跟着我了!”

    一时来到了后面院子里,她信步胡乱走着,正走着间,却听到几个侍卫经过,在那里窃窃私语。

    “昨晚上一共是三次,第一次真是山崩地裂摧枯拉朽,不过很快也就过去了,来得猛去得也快。这么稍微歇了一会儿,本以为消停了,谁知道就开始第二次了。第二次不像第一次那么猛,时间却也更久,就那么折腾了有约莫一个时辰才算罢休,后来我们等了半响,觉得今晚应该是太平了吧,就这么眯着眼打了个盹儿,谁知道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也不知道又是怎么了,竟然又开始了,这一次就跟海里泛起巨浪似的,来势汹汹,实在是吓人。”

    阿砚听得这话,开始时还不觉得什么,后来便有些吃惊,再后来震惊不已,最后两腿一软,险些就这么栽倒在那里了!